第二天一早,他走進俱樂部門口的時候,被人攔了下來,‘有卡麼?’‘沒有。’‘VIP?’‘不是。’‘來面試的?’林軒嘆了口氣,指了指不遠處向我揮手的席老。&;shy;
玩了一會,風越來越大,他們回到休息區;席老默默的直視遠方,一語不發。林軒啜了口咖啡,有種不詳的預感。&;shy;
席老回過頭來,認真的看著他,慈祥的笑,“你的姿勢很標準,有模有樣的。”
林軒訕訕的笑著,“面子工程,中看不中用。”
席老突然收住笑容,問他,“你認識我?”
林軒愣住了,不曉得怎麼回答;席老一字一句的說:“我認識你。”
林軒的左手因為緊張,用力的頂住椅子,笑著問:“席老,你說什麼呢?咱們都認識半年多了。”&;shy;
席老湊近他,“我覺得你很像一個人,但是想不起來是誰。”
林軒哈哈大笑,“這你都發現了,古天樂啊,很多人那麼說。”
席老聽完也笑了,“是啊是啊,就是他,我也那麼覺得。”
林軒起身伸了個懶腰,趁機鬆弛鬆弛已經非常僵硬的肌肉,席老這時站起身來,有力的大手拍著他的肩膀,“很久以前,你知道我在北京,知道我和你原來的公司經常介入同一個專案,所以你從外地應聘到那公司,主動申請當一個小小的工程師,接著利用幹活的機會見到我,然後現在又來到我身邊”,他輕輕的捏了捏林軒的肩膀,“你想幹什麼?”&;shy;
險象
外面的天色越來越難看,數團不規則的黑雲逐漸凝結,順著風向緩緩移動;從未有人敢低估席老的能力,只是沒想到來的那麼突然。
他推開席老的手,轉身微笑著說:“我來北京,是為了完成父母的心願;進那家公司,是跨專業轉行的無奈之舉;辭職,是因為公司和本人的意願和方向始終無法達成一致;來到現在的監理公司,一是為了換個環境,二來待遇也比以前不錯,第三,也是想在你的身邊多學點東西;早就聽說席老做事向來小心謹慎,果不其然;不過您非得將這些普通的小事硬聯絡在一起,我也沒法再解釋,如果我的到來讓您不舒服了,月底我會走人。”
席老坐了下來,指尖在桌面滑動,“你緊張?”
“我會麼?”
他飽含深意的看著林軒:“年輕人不管多有本事,多有心計,在我面前都是一樣的通透,那麼多年,多少人在我面前都是謙恭本分,不敢有一點放肆。”
林軒一口喝完杯中的咖啡,收拾好衣服和揹包,對席老說:“不管別人是達官顯貴還是弱小婦孺,我向來不卑不亢,這是我的風格;我想您今天叫我來,不是為了強調您多年以來,早已名聲在外的能力吧,這些事在百姓口中,都是耳熟能詳;您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兩道刺眼的閃電將天空瞬間照的一陣慘白,緊接著,震耳欲聾的雷聲和密集豆大的雨滴交相輝映,頃刻間,視線中瀰漫著模糊厚重的層層雨霧;席老攔住了正欲離去的林軒,神情變得異常凝重,他走近一步,一字一句的說:“彆著急走,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我喜歡你的冷靜和鎮定,我也瞭解你的一切,今天找你來,是有個不情之請。”
林軒狐疑的看著他,眼神裡沒有絲毫玩笑之意,席老將一個信封塞給他,緊緊的捏了捏他的手,湊近耳邊,“明天上午十點之前,幫我把這個東西送到………”
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席老開車至門口突然停住,待一輛出租緩緩駛近,他低聲交待:“趕緊攔車離開,明天的事就拜託你了。”
林軒拋開腦海中瞬間閃過的遲疑,快速下車攔住了出租,車還未開出二十米,遇紅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