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個頭,於是我就嘗試著開啟你的頭巾,沒想到”又是因為長相,天那,在現代我這不驚人的長相成天默默無聞,來竟然不甘寂寞的竟是人家的敵人,我得罪誰了。耳洞我更冤了,我才不喜歡打扮的,那個耳朵是小學五年級的時侯覺得好玩閒來無事自己拿針慢慢戳的,只有右耳朵有,平時換藥有師傅,我站在他的旁邊,所以將軍只能看到我的左耳,那天就我一個人,疏忽了。
“像誰”
“一個女人,害得我失去母親的女人”額,原來這樑子是這麼結的,我長得怎麼竟跟人家上一代恩怨有關,明明是一副親和力的長相,在婦產科裡,那些小寶寶看見我都笑眯眯的,來這裡竟全是仇家,
“可是我又沒害你的母親”太鬱悶了,我是好人,大大的好人,雖然有些大言不慚。
“女人沒有幾個好的”怎麼還這麼說,我哪不好了,除了長相不夠美,身材麼那麼好,不過現在已經瘦了很多,也算標準了,哪點不好,
“誰說的,我哪點不好了”
“對,你是個例外”聽著話我是該高興還是該哭呀,
“你這什麼意思”
“你不一樣,至少我覺得你是個沒有心機的好女孩”哇,這麼肉麻的話,聽的我一臉陽光燦爛,
“沒想到一個女孩子能來這裡任勞任怨的做軍醫,想著各種辦法來治病人,竟然還裝著軍國大事,真是少見”別誇了,受不了了,不能說我好,只是你們這個時代太閉塞,知道的太少,現在的女孩子哪個不知道點軍事政治呀,我的那點算什麼,糊弄古人差不多。
“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上次的事情是我的不對”堂堂的大將軍,居然跟我道歉,我怎麼不去抽彩票呀,絕對頭等獎。
“沒事,只是那個女人到底對你母親做了什麼,這麼恨她”就因為長相差點名節不保,好險。他沒有說話,看來又是不好說,怎麼每個人都有不堪的往事,那麼的讓人不願意提及,只有承受著莫名的痛苦。
“你是怎麼來的”沉默了半天突然的反問我,該說還是不說,算了我賭說,就把我的現代生活全部改編成是一個醫生的女兒,然後被人害到文家做丫鬟,又想當神醫,跑了出來,真實性百分之五十,能這樣說就不錯了,不過我幹嘛跟他說這些奇怪,他問我就要說,難道是因為憋了很久,還是美男的誘惑,再花痴也沒到這樣,而且他可什麼都沒說,不過既然問了我想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在古代一個女孩子來軍營確實有些不太適宜,至少這個軍營裡只有他知道我是個女的我總得要好好的交代下。
“沒想到你居然有這麼曲折的經歷,真是小看了你”說了好多好多雖然有杜撰的章節可感情卻是百分百真實,我省略掉子軒的死,一筆帶過,直說婆婆看我不慣,我想讓子軒安靜些,不過我能說出這麼多已經說能超越了很多
花池遭劫
這一晚我們聊的很投機,這是我沒想到的,表面冷冷的他其實內心還是滿熱情的,只是不曉得是什麼打擊讓他變成這樣,我們一直走著,聽著夜鶯的啼叫,很美很淒涼。
天空開始微白時才想起很久了該回去了,他要忙著軍務,我要忙著病人。
“趕快去照顧那些士兵吧”送我到‘急救帳篷’外然後轉身離去,看著那背影總覺得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像一場夢。
“昨天是不是有人用了你的麻醉針出問題的”目不轉睛的忙著手裡活,這邊還在說著我。
“是,不過是那人喝了酒的,後來我用生薑給治好了”他喝酒難道我也有錯。
“記住作為一個醫生一定要對病人負責,以後病史資料都要問清楚,該交代的都要交代好”那麼緊急還要問那麼多,我哪顧的來,這裡不是大型醫院,有專門的護士詢問,還能幫忙,這裡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