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專門來到於雙房裡找她就是為了被黏、把人帶上,然後看兩人要去幹嘛。
也許是到書堆裡藥堆裡找解藥配方,或是一段漫無目的的並肩閒逛。
時光被除去了血光腥臭,只剩下身旁這由庇護的關係走到的戀人,感覺安穩卻又心口騷動如蝶,依戀如潮將人吞嚥。
但也出現了於雙沒想過的變化。
例如針灸結束之後她很自然的背過去更衣,邱望從前總會自動自發很有風度的轉過身,等她穿好衣服,但這次她卻赤著背被邱望給一把抱住。
暖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腹拉近,邱望嘴角帶笑的將臉埋在她沒有任何衣物蔽蓋的背,低低的笑了。
“我想這樣做很久了。”他嘆息。
於雙震驚的僵了:“我還以為你這閱人無數的大夫已經心如止水了!”
“妳管我……”
邱望察覺到她的僵硬,不懷好意的笑了出來,繼續開口以牙輕咬佳人肩頭,讓她雞皮疙瘩瞬間都冒了一身,火大怒道:“你咬什麼呀!我可沒咬過你……啊……”
後面的話模糊了,因為邱望報復往日她惹的那些麻煩般、正一直猛咬她肩頸最敏感的幾處,讓於雙一陣哀叫輕顫,立刻繳械求饒。
就這樣,邱望除了愛掐人又變得愛咬人,於雙平常就算好好穿著衣服只要邱望興起也會被咬脖子。於雙好幾次想揍他,卻每次都被邱望像要射出冰錐的目光給逼退。
母雞絕對的上位威壓呀,小雞反射性的無法反抗。
她答應過邱望什麼?這條命邱望能延到何時、她就聽他號令到何時,沒人權了呀!
於雙目光空洞,咬就咬吧隨便了,反正也不會真的少塊肉。
再說邱望身上藥味與暖人體溫也常讓她飄飄然,只是也有壞處,便是有時被上下其手了或被剝開了都不知道。
好吧母雞也開始質變了,變成一隻在後頭不放心跟著妳卻也張口舔人的大尾巴狼。
話說回來,她於雙雙現在變成了老大的女人對吧?
某天於雙忽然頓悟自己未來人生已經變得可以呼風喚雨這點,立刻衝出房門單挑那些昔日勁敵,卻馬上被渣渣叔與不肯煮冰涼甜點的廚子給打的節節敗退。
結論:做了老大的女人她還是一樣沒地位。
怎麼會這樣?
後來發現,原因出在邱望雖對敵人實施高壓統治,但在組織內部卻是開明放任。
舉例來說,她拿著一顆橘子,死活都要放在渣渣叔上要他當箭靶那天。
“為什麼頭上要頂個橘子、像白痴一樣站遠給妳當靶子?全世界都知道妳神準到可以五十步外爆掉人的腦袋!”
“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高處不勝寒、獨孤求敗哪……”
於雙學渣渣叔猛一撥自己的頭髮,可惜那淺色髮絲要長不短的撥起來沒有渣渣叔的氣勢,她斜眼頤指氣使的指著渣渣叔手中橘子:“那不然,你用咬的好了。”
“臥槽妳這死畜牲把我當拜神的豬是吧?還要我咬橘子!”渣渣叔暴怒把那個紅澄澄橘子往地上砸一陣亂踩:“還咬著!頂著橘子被射到頂多爆了一頭橘子漿,我咬嘴裡爆的就不是橘子漿了!而是老子的腦漿!”
於雙早料到大叔會有此反應,又變魔術般的從懷中撈出一個新橘子:“別擔心,還有一個!”
“誰跟妳擔心了混蛋畜牲!還有這個橘子比剛剛那個小太多了!妳就是來找碴的就承認吧!”
正當兩人打的火熱,邱望抱著幾個卷軸眼觀鼻鼻觀心、一臉完全不想牽涉其中的經過,讓正在搶橘子的兩人雙眼放出可以將人穿洞的光。
於雙雙指著渣渣叔扯開嗓子吼道:“親愛的!渣渣叔說他無論如何都想死一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