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先生真是好奇怪,奇怪的眼神,語氣,微笑,都意味著什麼?我來著沒招惹過誰,應該不會有什麼過節,除了那老太婆,難道,是陸細兒??
想那麼多幹什麼,簡單就好,
晚上很是興奮,聽那琴聲,一直縈繞著,
望著窗外,那稀稀疏疏的草木在月光的映襯下散發出別樣的姿色,這樣好的夜景不去欣賞著實浪費,既然睡不著,那就去享受著天賜的美妙
下床,找件披風搭肩上,提起鞋子,打著赤腳,悄悄的跑到樓下。
穿上鞋,慢慢的踱這步子,在這院子裡,文家的基本結構跟陸家竟然驚人的相似,只是建築風格不同,畢竟一個是官一個是民,雖然陸家有很大的產業,還有下人們的地方要比陸家大很多,有專門休息的空地,有大澡堂,遊心閣的位置跟雅軒閣是一個位置,難道冥冥之中的機緣巧合??
走出遊心閣,在這文府花園裡吹著風,聞著暗夜的味道,聽著類似天外的炫音,萬籟俱寂,只能有種玄妙的力量在空氣中,是掙扎,凝聚,
疏朗的清風吹動著長髮,髮絲從我的臉頰略過,柔柔癢癢的,小指勾起,塞到耳後,長袖也輕輕的在披風裡波動著,好像也要出來享受著夜晚的景緻,布制的裙襬輕輕的跳動,佛過著青石板路,想跳的更高,更歡快。池水映著月光的影子,閃動著,像灑滿的銀光,剪裁下的銀河,
很久沒有在這夜裡出來,在撿回樂樂之前,因思念子軒而經常難以入眠,雖然白天的活很重,卻不能磨走著心裡的痛苦,經常去獨自一人在用人們活動的場地,或哀怨,或傷心,或悔恨,那裡的花,那裡的草,那裡的石桌,石凳都已經熟悉夜色中獨特的悲傷。
是樂樂,他,讓我有些牽掛,自從他來後這天一直都在下雪,夜晚出來很是不方便,另一方面我也怕驚動他睡不好,再有他在我身邊也不會有那麼多的難過,所以這久違的夜色讓我沉醉,不過這夜色不再是悲涼,淒冷,而是舒心,放鬆,開懷。
亭子,這池水中央,是一個小小的亭,六角形,六根柱,因為是夜晚別的看不太清晰,但大致的輪廓還是可以辨別,是我喜歡的那種建築風格,走上前去,摸著這挺立的柱子,劃過這靠背的椅子,然後坐下,微閉著眼睛,慢慢的享受著
“婠婠,看到你現在能開心,我也很開心”子軒,我又看見你了,站在我的面前,是那麼的清晰,這又是百花盛開的春天,滿園的美景
“是,我要慢慢的好起來,我知道子軒你一直陪著我,所以我不孤單“
“婠婠,你長大了”一個迷人的微笑,像美酒,讓人醉
“如果你在我身邊,我永遠都不要長大”
“傻瓜,人總是要學著會長大的”說著,輕輕的摸著我的臉,好軟,好柔,好真切,好熱,這
“子軒”睜眼,水池,庭閣,剛才那個花園,原來又是夢,不過那臉,確實是有人在撫摸,
“啊”一個人坐在我的身邊,緊靠著我,他的手就在我的臉上划著,月光不是很強的灑在他的臉上。反射性的起身,卻偏偏撞到這柱子上,被彈回,腳下一晃,身子往後傾倒,
“砰”完了,要摔倒了,正在想著,背後一個溫暖的支架支撐著,向下的動作停在半空中,頓在那裡,我的腰好像被什麼東西固定住了,抬頭一看,是剛才那個人,緊緊的抱著我,
“啊”小小的嚇出了一聲,想掙扎的起來,卻被抱的更緊
“細兒,你沒事吧”一個磁性的男聲,好熟悉,細兒?難道是陸細兒,
在我思考的空檔,身體被那手一抬,劃了個半圈,站了起來,還以為那手會鬆開,想到卻被雙手扣住,緊緊的貼著那個人,
“細兒,這麼多日子你都去哪了,想的我好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