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不了自己,也終究是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瀟灑。她愛他,所以她捨不得,也放不下……
心,一片混亂。面對他的步步緊逼,再加上早孕測紙上的兩根紅槓,她已經方寸大亂,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想靜靜……”她垂著眼瞼沉默了半晌,然後幾不可聞地喃喃一聲。
岺子睿狠狠擰眉,目光幽怨地看著神色哀傷的小女人,抿唇不語。
又靜?才剛靜了三天不是麼?
“你走啊!”見他不動,她勃然大吼。
“不走!”他板著臉冷冷吐出兩個字。他不敢走,因為不知道自己這一走會有什麼後果。
“你給我一點時間想想行不行啊?!”司徒允惠情緒激動地叫著,眼底的水霧越積越多,眼看又要落下淚來。
岺子睿見狀,心疼又無奈。默默嘆了口氣,妥協地問:“多久?”
司徒允惠狠狠咬了咬唇,垂著眼瞼似是在考慮。幾秒之後,她抬眸看著他,說:“……一星期。”
“三天!”他霸道地減半。
“一星期啦!”她惱火地大叫。
“好好好,一星期就一星期,你別激動!”岺子睿立馬投降,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她肯考慮,他已經放心不少,只要她不說分手,讓他等多久他都願意。
他嘴裡說著好,卻看不出有離開的打算。司徒允惠狠狠蹙眉,煩躁地衝他喝道:“還不走?”
“我再陪你——”一會兒。
“不行!”她蹙著眉大叫,氣得呼^吸微微氣促。都說了她需要時間考慮了,他還這樣死皮賴臉是想怎樣?
“好好好,我走我走!”岺子睿連忙舉起手做投降狀,然後極盡哀怨地看了眼狠心無情的小女人,依依不捨地朝著門口走去。
司徒允惠一張小^臉冷若冰霜,狠著心無視他飽含幽怨的目光,幾乎是把他攆出門外去的。
“惠惠——”
砰!
他走出門口,回身剛想開口說話,她卻砰地一聲把門關了,直接將他還沒來得及說出的話生生堵在了喉嚨裡。
門外,岺子睿緊擰著眉頭瞪著已經關閉的房門,久久捨不得離去。
門內,司徒允惠狠狠咬著紅唇無聲地流著眼淚,傍徨又難過。
他們之間的愛,猶如走到了沒有退路的懸崖上,進或退,都是絕望……
…… ; ; ;…… ; ; ;……
所謂考慮,其實就是自我折磨,每分每秒都在掙^扎和煎熬中度過,那種痛苦簡直無法言喻。
一連三天,司徒允惠從自己房間的窗戶往下看都能看到岺子睿的車停在她家小區的對面街邊,他停車的那個角度正好可以完全看到她的窗戶。
她知道,他在等她的答覆。
看到他堅持不懈地在車裡睡了三夜,她本就不是很堅定的心更是動搖得一塌糊塗,很心疼。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她一樣口硬心軟,或許是她沒用吧,反正看到他這樣委曲求全,她真的心疼了。
其實站在他的角度想想,他也的確是挺無辜的,莫名其妙就冒出一個兒子來,還那麼大了。若換成是她,估計她會比他更鬱悶吧。
在“和好”與“分手”之間痛苦掙_紮了三天,她騙不了自己,她的心已經偏向“和好”……
因為太愛,所以很多原則都會為愛退步,很多底線也會為愛妥協,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由自主,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或許她不該如此矯情,愛了就該遵從自己的心去堅持不懈,去勇往直前,去天荒地老。畢竟,他也愛她不是麼!
既然彼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