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他跟你道歉,你先走,別回頭臉上掛了彩影響工作。」
這話成功說服了柳青,他顯然也不想跟一個「瘋子」硬碰硬,罵了句「晦氣」,指著容柯說:「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屋子裡終於清淨了下來,容柯蹲下身,一點點撿起被撕碎的信紙,而蔣司就站在旁邊,自顧自地解釋道:「你不是晾了我一個多月嗎?昨晚跨年我跟柳青都喝多了,就把他帶回來了……不過我沒想到你為了我對他這麼狠……之前都是我不好,我保證以後只跟他逢場作戲……」
「蔣司。」容柯把信紙裝回了信封裡,表情淡淡地看著眼前的人,「你是不是有點自作多情了?」
蔣司微微一怔,隨即皺起眉頭,似是意識到苗頭不對。
「我跟閆致是為了氣你、我上熱搜是為了針對你、我潑柳青也是為了你,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這地球不是圍著你轉的?」
蔣司的臉色沉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在我這裡是nobody,nobody的意思你不懂嗎?」容柯說,「你做什麼我都不在意,我今天過來就是拿我的東西而已,還有你送我的項鍊,之前是不小心帶走了。」
說到這裡,容柯從衣兜中掏出一條項鍊,隨手往地上一扔:「這樣你懂了嗎?怎麼分個手這麼費勁。」
容柯拿上茶几上的禮物正準備離開,卻聽蔣司壓抑著怒火,低聲說:「是因為閆致嗎?」
怒火轉瞬間便無法抑制,他猛地放開了音量,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好歹只是肉體出軌,你是肉體和精神雙出軌,誰更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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