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將他老人家考lǜ進來呢。”夜錦年略有些挑釁地問道。
瓦爾德笑道:“自然是有,不過這個就無需你操心了,比起你師尊,我認為你現在更應該考lǜ一下自己的處境。所以,你們到底接不接受我的條件。”
“不,我是不會接受這種條件的!”出乎所有人的意liào,夜錦年平靜地說道:“你所擁有的所有優勢,其根源皆是這個陣法而已,若是破了陣法,那麼你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哦,那麼可否領教一下該如何破陣呢?”瓦爾德挑了挑眉毛道:“還是用你的冰柱嗎?”
“這個陣法的確是無懈可擊,但是也只是陣中的人而言的,若是在陣外破陣,你以為勝算該有幾何?”
夜錦年的話讓包括瓦爾德和加布裡在內的眾人皆是一驚,唯有整座大殿也只有夜錦年、奧頓、赤奴兒以及曼吉四人面色如常。
其實早在這三方在四郎衛星匯合之時,四人就早已暗暗推算出種種可能。所以雖是在古疾的帶領之下赴了聚仙殿之約,但是幾人卻也不是沒有任何防備。
古疾古怪的態度使得其餘三方根本沒有將他納入同盟計劃之內,果然,在三方在四郎衛星佈置完畢之後,古疾竟然是失去了蹤影。
“嘖嘖,真是可惜呢!大名鼎鼎的夜錦年也會犯這種錯誤嗎?虧我還對你刮目相看呢!”瓦爾德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連你是黃龍之徒這種隱秘我都已得知,你北冥仙域府會有多少金仙我會不知道嗎!”
“你…”
瓦爾德的話像是一道閃電般猛地擊中了夜錦年。就在從幽冥堡出發之前,他的確是有說過,金仙以上全都趕赴中洹星!而現在,瓦爾德既然知道這個事情都會話就代表北冥仙域府中有叛徒!
“啊…”
夜錦年使勁搖了搖頭,可是無論他如何不情願,腦海中還是立即閃現出一個熟悉的人影。那個一直揚言為甘君集報仇的、那個與冷萬仞對峙當場的傢伙,他就是叛徒。
“你到底想幹什麼!”夜錦年焦躁地問道。
“我想做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瓦爾德猛地踏前一步,“你害怕他們和你一樣陷入這陣法當中,但是卻將他們留在了一個更大的陣法中。我們的世界總是充斥著這種東西,對吧,這種將你困在原地的東西。”
“更大的陣法當中?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夜錦年有些擔憂道。
“意思就是他們肯定會先你一步魂飛魄散,”瓦爾德說著又指了指遠處的三位府主,“你們也是一樣,那些你們留在各府的渣滓,我已經派人去處理了。”
“什麼?!我…我們的家小…”
瓦爾德話音未落,大陣中的所有人皆是瞬間呼吸一滯,剎那之間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打手狠狠地捏住了他們的脖子,他們長大了嘴巴卻是根本什麼也說不出來。
其實又何止是他們,就連古疾也是怔怔地愣了半響。待回過神來,他猛地一催座下白虎就猛地跳到了瓦爾德的面前。
“我問你!西禳仙域府呢!難道西禳仙域府也是…”
“自然如此,西禳仙域府、小仙界、白殮星,所有你能想到的地方,恐怕都已經變成了一個個死域。”瓦爾德笑道。
“可惡,你這個不受承諾的該死的傢伙!”飛翼白虎之上,古疾還未有所行動,原本“重傷”的滕子南卻是猛地跳了起來。“烏拉爾呢!烏拉爾那個該死的傢伙到底在什麼地方!”
“小子!你能活到現在就是替烏拉爾遵守了承諾,所以難道不該心存感激嗎?至於烏拉爾那傢伙…”瓦爾德忽然遁到遠處弘欒所在之處,他和加布裡相視一笑:“他應該是在處理你們遺留在四郎衛星上的傢伙,怎麼樣?對這個答案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