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羅是嗎,他已經知道了,”張揚苦笑一聲,“他是和我一同來到靈界的。”
“什麼?!帝羅那個瘋子也在靈界!”佐羅忽然變了臉色,沉默了好一會,才又重新說道:“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你最好心一點,帝羅可不是帝剎那準水平。”
“這個我已經領教過了。”想起帝羅在喉嚨上留下的傷痕,張揚仍是心有餘悸,不過現在五色巨劍聚齊,若是再見面,勝負就未可知了。
“有時候我真的很難相信,”佐羅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竟然會是那本源古樹的父親……”
“我不是……”
張揚的話還未開口便被佐羅打斷,“但是直到見到這個丫頭,我才知道那個預言可能是真的,只可惜,預言中所說的是‘他們的父親’,而不是‘他的’。所以我必須得找到他問清楚……”
“找到他?”張揚被佐羅這沒頭沒腦的話攪得糊塗了,“你所指的他是?”
佐羅所說之事實在過於玄密,張揚不知不覺就被分了神,而就在張揚剛剛問出這句話後,面前的佐羅卻是忽然猛地一閃,竟然直接在原地消失了。這種消失不同於之前的隱匿,張揚一眼便就認出,先前那人竟然只是佐羅的一個分身!
“糟了!”
張揚心中暗叫一聲,正抬頭去時,上方佐羅已經裹著綠蘿衝上了花網。那花網雖是恐怖異常,但是佐羅實力更勝一籌,只見他雖是受阻,但是剎那間白夜絞殺者一出,花網瞬間被衝出一個口子。
佐羅依仗影之法則之利,其度本就奇快無比,加之張揚中他計策,此時再想以塔御劍去追,怕是再也來不及。
然而佐羅雖是計策無雙,但是他莽撞地衝破花網卻是瞬間破除了張揚被拘禁的靈魂,雖然那口子十分狹,但是這一刻,張揚還是感覺到一股熟悉的力量從自己體內湧了出來。
“星辰之力!斗轉……”
青火的剝離已經進行到一半,此刻若是棄之而去追綠蘿實在可惜,但是綠蘿的生死顯然要比這青火重要的多。
然而就在張揚盪出星辰之力鎖定綠蘿的位置之時,霎時間只聽面前一聲恐怖的咆哮,那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離火龍魂獸卻是猛地掙扎起來。
“離火龍魂獸的靈魂也快要恢復了!”
隨著上面猛地一聲喊,張揚這才意識到,花網的破損可不是僅僅給他自己提供了實惠。眼見佐羅就要離開死亡之花的花尖,張揚將心一橫,就要放掉手中的離火龍魂獸。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之際,原本大開的死亡之花卻是猛地閉合,明亮的死亡之花瞬間變得奇黑無比。
佐羅正要衝去,此刻卻一頭撞上了閉合的花瓣,饒是他實力強橫,那花瓣卻不知是何物而成,竟然直接將佐羅震退了回來。
“怎麼回事?死亡之花為什麼閉合了?”
“鬥卒會不是還未結束嗎?”
“是啊!以前可從未出現這樣的情況!”
“商缺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花瓣之中,陷入一片黑暗的觀眾們不禁有些慌了神。若是往日倒還好說,如今這鬥卒場內可還有幾位了不得的傢伙,兩個血魔,一個魂獸,還有一個實力更為變態的,無論哪一個都是要命的存在啊。
然而人們喊了幾聲,摩鄴城城主商缺卻是沒有半點回應,此刻別說是普通的觀眾,就連他身邊一眾城主也不禁有些虛。
“商缺大人?”
商缺的身邊,房枚見商缺沒有反應,立即出聲問了一句。然而她的話音還未落下,面前的商缺卻是如閃電般暴起,只一下便用肩上的倒刺刺穿了房枚的脖子。
“大人……。”
房枚出一陣陣短促的嗚咽之聲,還未等她再說什麼,商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