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妙,蓬萊聖地的門主又都是各自為政,根本沒有人去管那個被困的山主的死活。
“或許艾澤的出現對於蓬萊聖地會是一個好訊息,不過這樣一來,聖地的情況恐怕會更加混亂了吧…”
輕輕搖了搖頭,聖地之中張揚只關心金木一人,其餘的事情他根本不想插手。更何況又有那麼多五大家族的同胞折損在這所謂的聖地當中,究其原因,可以說這些人都是因為張揚而死,張揚不替他們報仇也就罷了,又怎麼可能會去援助兇手呢!
穿過無數好事圍觀的凡人面前,張揚徑直沿著記憶裡的方向往夏傑家走去。然而,當他來到這裡的時候,卻立即被眼前荒涼破敗的景象給驚住了。
原先的小屋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則完全是一片漆黑的灰燼。斷壁殘垣之間,屋中原本的格局依稀可見。想起之前的種種美好回憶,張揚的雙眼立即變得通紅。
“這是…誰幹的!”
……
肖山家族的駐地,當肖祭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閉關的密室中之後,先前吞噬掉兩名江左派弟子而帶來的飽食感已經所剩無幾了。
“好餓…好餓!”
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動靜,確定無人窺探之後,肖祭緩緩地開啟了密室中的一道極為隱蔽的小型石門。
“譁…”
隨著石門緩緩開啟,石門內的景象立即出現在肖祭的面前。就在遠離石門一側的石牆上,四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人赫然被八道小腿粗細的鐵鏈緊緊地禁錮著。而在這四人的腳下,另有八個厚重的帶有巨大鐵球的鐐銬將四人牢牢釘在原地。
“肖祭!你這個卑鄙之徒!”
見石門被開啟,為首一人立即暴怒起來。然而任憑他如何掙扎,卻始終掙脫不了那巨大的鐵鏈,即使他的手已經伸到了肖祭的面前,但是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近一步。
“呦!真是好大的脾氣啊!肖樺!”肖祭冷笑一聲道:“不過我倒不認為有什麼卑鄙的,只能說我的戰術運用得當罷了。”
“呸!”肖樺冷眼怒視道:“你也別高興得太早!難道你就不怕那位大人找上門來!”
“那位大人?哪位?”肖祭哈哈一笑:“你是說那個坡子嗎?說真的,我還是好怕呢!”
“你!”
見肖祭如此張狂,肖樺立即氣得說不出話來。自從肖祭以順兒來要挾他交出張揚留下的修仙功法,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為了當得到更多關於修仙功法的資訊,這一個月內除了閉關修煉之外,肖祭就是在折磨肖樺四人,以至於四人現在完全就只剩下半條命而已。
正如肖祭所說,肖樺的心中也漸漸放棄了最後一絲希望。張揚雖然實力強悍,但是他已經離開,現在的他不知深處何地,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這裡的情況呢。
現在肖樺只恨自己當初太過愚昧,如果讓張揚把夏順兒帶走的話,那麼現在至少還可以留住這個外甥的性命。可是現在除了肖樺的情況稍微好點,其餘三人則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要從誰開始呢?”肖祭露出猙獰的笑容。
肖樺一愣,立即大聲喝道:“住手!關於吞天仙道決的一切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不要再折磨他們了!”
“不,”肖祭陰沉地笑了笑,“我這不是要折磨他們,我這是要給你們一個解脫。”
“你!可惡!”
見肖祭緩緩地站在了夏順兒的面前,肖樺立即像是發了狂一般掙扎著。可是即使是全盛時期的他也不見得能掙斷這鐵鏈,更可況現是現在的他。
“不用激動,一會就會輪到你的!”
說完,肖祭便不再去理會肖樺和夏傑夫婦。只見他面色一沉,一張血盆大口赫然出現在四人的面前。而面對即將來臨的劫難,夏順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