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向讓她更加動情難耐;而向前進犯的期望也在他體內同時奔湧著,他想要按著她的腰肢從上至下侵犯至盡,一寸寸一縷縷,直到看到她泣淚不止,直到將他眼前之人食盡骨肉吸乾血液。
程千把手觸向了紀文心的臉頰。差一點,往下還差一點就能掐住她細細的咽喉看她痛苦掙扎的樣子了。
微涼的手指覆上她面上的面板,滾燙火熱且帶著一絲汗溼,使面龐摸起來有些滑膩。程千的手就那麼在紀文心的臉頰上上下游走摩挲著,指尖涼意讓他手下的紀文心發出細聲嘆謂,而他手指也開始漸漸發熱。
驟然間紀文心撫摸自身的手抓上了程千,接著她艱難地仰起頭,似像在尋找慰藉般將程千的手越抓越緊,失去焦點的雙眸如有重重迷霧,眼底洇著淺淺水花。
她指間還帶著她自身上藏於衣下的肌膚氣息以及在下|身的沾上溼濡水漬,那從手指上飄散開來的氣息甜美豐潤,讓程千死寂的內心受到一陣又一陣的波動,體內的灼熱匯流到胸腹間,灼得他也感受到了些許脹痛。
他又將頭顱放低了些,靠近那些發出甜蜜歡愉味道的手指,然後薄唇微張直接吸咬了上去。
舌頭從指尖一直舔|吮到指根,女性的氣味在他舌尖擴散,一直蔓延到他每一根神經末梢。他失控地加重了牙齒啃咬研磨的力道,似要將這脆弱的指節咬下來似的。
紀文心壓抑的□□聲更加明顯,細細軟軟從喉嚨深處振顫著發出證實著情意難耐。她的聲音讓程千也情潮奔騰。
只不過——
在他將那些手指一根根啃噬過後,在他未將它們咬斷之前,程千直起了身體把雙唇撤離了紀文心的手部。
程千的呼吸依然變得有些不同尋常,他體內欲流湧動,熾熱的衝動、破壞的*相互衝撞,讓他直接站直身體靠到牆邊。
然後他看著月色下紀文心又難耐地將手探入自身布料間的動作,緩緩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手上似乎還沾著她剛剛蹭上來的銀光水漬,他用這樣的手撫向硬挺勃發的部位,跟隨她的動作撫弄起來。
清幽的房間內依舊寂寂無語,只有布料摩挲的細微聲響和紀文心偶然從唇間溢位的聲音,以及從兩人鼻間發出的越來越粗重的氣息。
程千站著,紀文心躺著。他半隱在黑暗中,手上動作並未停歇,依舊不斷地在自己的挺立上來來回回;而他目光亦始終鎖定在不遠處的紀文心身上。如此遠觀她在皎潔月色下的掙扎痛苦與柔軟情動讓他有些歡欣快意,那種想要吃人的衝動也已經被原始的生理本能所替代。
手心溫度火熱燙人,手中速度也不斷加快。程千抿起薄唇,眼睛微眯起,空蕩的心底只有快意一波接一波湧上。一陣接一陣直至頂峰,快慰流竄至全身各處觸動他的尾椎,有片刻麻木了他的神經,如山洪傾瀉如岩漿迸發。
程千無聲地吐出一口氣然後將自己的手從褲中抬起,就著月光眯眼細細看著。濃稠白濁順著玉長的手指流淌向手掌再順流而下直至手腕內側。液體濃郁的白色混著月光清冷的銀白隱隱透出些許妖異。
程千收回手撐起眼皮再次看向紀文心。
她如同剛剛經歷過勞累一般倒在被面上一動未動,只急促地呼吸,胸口上下起伏。
紀文心感到獨自難耐的撫慰就已經消耗了她大半的精力,睜不開眼全身上下只剩疲倦沉重,停滯的思維只想拋掉一切沉沉入眠。
然而有一股鹹腥的氣味不依不饒地順著她的鼻尖一直飄散到她的頭腦深處。腥羶濃郁的味道越來越強烈,讓她感到被壓迫的不適,最後有溼潤黏膩帶著些微體溫的熱液蹭到了她臉上。
她本能地抗拒這種滑膩的觸感,那液體就像地底深處的熔漿滾過她肌膚,讓她從內心深處感到心驚肉跳和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