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見乖離不承認,白痴的手立刻搭在她的右肩之上。只不過這樣輕輕的一搭,乖離臉上的表情立刻一陣抽搐。
謊話已經被揭穿,乖離咬著下嘴唇,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白痴也是沉默,只是看著自己這個“妻子”,思考著。
不過,打破沉默的卻是小麵包,這個小丫頭這才注意到乖離肩膀上的傷勢,連忙伸出雙手,散發出黃金色的光芒按在她的肩頭。等到傷勢稍稍處理了一會兒之後,她單手舉起牌子——
《乖離姐姐,你受傷了?你的那些手下呢?》
“…………不。這次,和,她們,沒關係。”
乖離咬著牙,忍受著黃金色光芒照耀下所帶來的疼痛。
“這次,任務,她們,不知。我,單獨,操作。因為,危險……”
能夠讓隱流騎士團的團長說出“危險”這個詞,那麼這次的任務到底有多危險……白痴幾乎可以想象出來了。畢竟,這名隱流騎士可是連獨闖死勉帝國都沒有說過“危險”這個詞。
《姐姐要去哪裡?你要好好養傷,別到處走。不如還是在我們家裡吧?》
“不。我……任務,離開,風吹沙……”
在小麵包的應急處理之後,乖離臉上的表情終於好了許多。她抱住自己懷中的盒子,向白痴和麵包點頭。
“時間,不多。今晚,我,離開。”
“………………………………好快。”
白痴看著這位師姐,冷冷的回應了一句。
“嗯………………再見。老公。然後……”
乖離轉過身,在踏出大門之前,她最後回過頭,看著白痴和小麵包,說了一句——
“(精靈語)如果不幸的話,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吧。”
“什麼?你說什麼?”
白痴踏上一步,追問。但乖離卻已經率先離開了房間,縱身一躍,跳下了樹屋。等到白痴和小麵包離開房間走到平臺上時,乖離已經飛快的衝出了小樹林,消失在兩人的眼前了。
二月的天氣,依舊很冷。可白痴的眼神也依然是如此的冷淡。那雙漆黑色的瞳孔穿過樹林,望著風吹沙周圍的那些懸崖,思考著。
《叭叭,我覺得,我們似乎應該做一些事。》
小麵包再次舉牌。她拉著白痴的手,晃悠著。這個小丫頭到底打著什麼主意已經不言而喻了。除了那突然發作的善良之外,白痴決不會做任何想法。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你,聽得懂她說的話嗎。)
(哦?你是指你那位第一個推倒的美人魚老婆嗎?當然聽得懂。不過,事先說明,我聽得懂,不代表我會告訴你她說了什麼。你就在這裡懊悔自己聽不懂別人的話吧,哈哈哈哈)
“……………………”
好吧,不管怎麼說,事情總是要做。至於到底應該怎麼操作這些事情嘛……
略微想了想後,白痴,已經打定了主意。
……
…………
………………
當天下午,白痴拿著報名表前去參加軍隊應招。不過很遺憾,由於在應招會上這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的人渣公然調戲一些應召入伍的女兵,還公然在一位三十歲的女性軍官面前脫去上衣,裸露上體,向其展現自己的肌肉。由於這種種的惡劣行徑以及白痴之前就不怎麼好的名聲,所以,很遺憾,他遭到了淘汰。
說實話,淘汰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一點。雖然白痴也預料自己不會得到什麼好待遇,但當他脫衣服的時候立刻被封殺這一點,還是讓他有些覺得意外。
照理說,對於這場徵兵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