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種事……和那種事……然後……然後……生……生……
胡桃的臉越來越紅,她低下頭,雙手緊緊拽著自己的裙子。可是,就猶如火山壓抑太久終究有爆的一天一樣,就在胡桃探出腦袋,想要看看她那低下頭的表情之時……
“啊啊啊討厭討厭討厭誰要和你生命繫結了?我……我才沒有高興我警告你啊,大白痴,雖然……雖然我是賴你救我的,但你也砍了我一刀,所以我欠你的已經全部還清了以後不準因為我們之間的特殊關係而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我……我……生命繫結什麼的最討厭了”
為了掩飾自己實在是紅的不得了的臉,胡桃立刻轉過身,就要往墓地外面衝。託蘭看到這一幕,連忙衝過來攔在她的面前,說道:“公主殿下,請留步。您想去哪裡?”
胡桃哼了一聲,卻不敢讓自己燒紅的臉面對託蘭,道:“我……我去把聖母瑪利亞號上的那些壞蛋抓起來竟然敢利用我來殺人,而且他們殺的還是我們國家的騎士這樣的壞蛋……這樣的壞蛋……”
想到自己在船上擔驚受怕,幾次心力交瘁。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在知道了維斯為了顛覆這個黑社會組織,竟然心甘情願的再次向其獻身,但那個看起來很帥的精靈卻親手殺了她和鷗歌這對苦命的情侶,她就恨的牙癢癢的,心中暗暗誓,一定不能放縱這些人販子和社會毒瘤繼續存在這個世上,一定要將他們推上審判席,關進大牢
說罷,胡桃也不回頭看白痴,自顧自的衝出了墓園,消失在夜色之下。蜜梨看看遠去的胡桃,上來說要不要去追,可白痴卻沒有任何的回應。而是拖著棺材,走向墓地的邊境。
咯啦——咯啦——咯啦——
但,他的腳步,卻是在一座墓碑旁停下。視線,也是瞄向那裡的一塊被黑色斗篷遮起來的區域。久久的,凝視著……
不……不會吧?不會吧難道……難道我被現了?怎麼辦?我一定是被現了吧
斗篷之下,克勞澤的手已經開始顫抖。這也讓斗篷出顫抖。他縮在裡面,雙手互抱,緊張的祈禱起來。
可是,白痴卻沒有說什麼。他在看了一會兒之後,卻是再次拉起棺材,往墓園外移去。隨後跟上的蜜梨和託蘭也是沒有說什麼,尾隨而行。就在克勞澤大大的撥出一口氣,以為自己的一條命終於保住的時候,冷不丁,有人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哇人該死,人該死人不該偷聽,也不該偷看求大爺您大人有大量,饒過人吧”
驚慌之下,這名魔術師哪裡還有什麼尊嚴可言?他一把掀開斗篷,開始衝著背後的那人不斷的磕頭膜拜,大聲討饒。
“嘻嘻嘻”
可是,面前傳來的卻是一個女孩的嬉笑聲。克勞澤一愣,抬起頭,只見麵包笑呵呵的蹲在自己的面前,對於克勞澤的膜拜貌似十分的受用。
“你……你是……麵包?”
話一出口,麵包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隨後,她的手按在地面上,抬起之時,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大理石製成的尖刀
“哇啊啊啊女神饒命女神大人饒命的再也不敢亂來了女主人,主人我就是裡的一條寵物,是您的一個玩具請您踐踏我吧請您鞭打我吧只要能夠饒了的一條性命,即使是給主人您舔腳趾頭也可以就像以前一樣,的還可以給您當坐墊,還可以是靠枕,甚至是墊腳的石頭,不順心時的出氣筒只求求您饒了人吧”
麵包沒有料到單單做一把短刀出來就能把這個魔術師嚇成這樣。她愣了一下,在牌子上寫了幾筆,舉起——
《我看起來很s嗎?》
看到這塊牌子,克勞澤臉上的表情已經無法用大驚失色來形容了。他開始拼命的磕頭,咚咚咚的,在地上敲得乒乓響。
“不主人怎麼會是s?是人天生m這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