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一個賣熱狗的販風吹沙裡面到處都是表演魔術的,我那點手段根本就不夠看,所以……所以……我好不容易才找了這麼一份維持生計的手段的”
白痴還什麼都沒問,克勞澤就已經竹筒倒豆子的把什麼都招了。白痴彎下腰,拾起暖水壺,擰開蓋,裡面的熱水滾燙。他再次瞥了一眼克勞澤後,在蓋子上倒出一點,抓了只甲蟲放在水裡。等了幾分鐘後,見這甲蟲依舊在水裡活蹦亂跳的掙扎,才將熱水靠近杏,貼著她那有些冰涼的額頭。
“那個……你……你的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盲眼的魔女……應該是……”
白痴刷的回頭,瞪著克勞澤。這位熱狗攤販一嚇,立刻拉著拖車飛也似的逃了。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白痴看看四周,溫暖而稍顯炙熱的陽光照射下,這個稍顯偏僻的公園草地上沒有一個人。他想到了剛才克勞澤所說的話,就脫下了外衣,看著背面。
一些紅色的東西,粘在自己的背上。
自己受傷了?
白痴感受了一下……沒有。那麼,是杏受傷了?
看看杏的身體,她的樣子雖然很糟糕,但不像是受傷的樣子。白痴再次瞥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看看杏。可就在這時,他腦中突然一個靈光閃過,視線,也挪到了杏的下半身。
這半個月來,由於要過乞丐生活,所以杏身上的這套裙子並沒有換過,顯得髒兮兮的。可只要仔細看看,卻能看到她的裙子的正面似乎有一塊的汙跡。白痴想了想後,伸手拉住杏的裙子。這個姑娘雖然痛得要死,但還是有些警惕,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裙子,不讓白痴掀。
但白痴可不管,現在杏那虛弱的反抗哪裡抵擋得了白痴的力量?白痴輕輕鬆鬆的掀開她的裙子,在那條藍白色的內褲上已經佈滿了血紅色的液體。一條血絲,也已經順著她的大腿流下。
此時此刻,手腳都被束縛住的杏已經完全的無能為力。她感覺到了自己的裙子被掀起,羞恥和害臊的情緒立刻讓她的臉變得通紅,乾脆的把臉埋進草地裡,不敢再動了。
“來了,為什麼不說。”
白痴放下裙子,蹲在杏的身旁,冷冷說道。
杏漲紅著臉,僵持著,不肯開口。可興許是實在是難受到了極點,也痛苦到了極點,她才張開嘴,一邊流著眼淚,一邊顫抖地道——
“以前……我……來的時候……都是……都是……女傭們……服侍的……”
白痴皺了皺眉頭,看看杏那兩條被腳鐐緊緊和在一起的腿。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他唯有去掉腳鐐和手銬,讓杏恢復自由。
“好了。現在,你自理吧。我去燒水。”
白痴轉身就要走,可杏卻是再一次的伸手拉住他的衣角,閉著的眼角里面,淚水流的更多了。
“…………………………………………怎麼了。”
“我……我從沒有……自己……弄過……”
的杏顫抖著,一副虛弱不堪的樣子。
“以前……都是女傭……我……我不知道……而且……我看不到……不知道……不知道啊……”
065,花心的叭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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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白痴面臨著一個不算太大,也不算太的麻煩。
對於這個麻煩的處理方法,說實話,這也許可以算得上是他為數不多的“無經驗”事件中的一項了。雖然說,白痴並不是不清楚這些血究竟是怎麼回事,但要他自己去幫女性處理,可還真沒有做過。
杏現在捂著肚子,繼續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見此,白痴唯有將她抱起,讓她口口的喝點水,摟著她。
不可能繼續訓練了啊……
白痴搖著頭,有些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