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袍。
殺了麵包生身父母的不明組織——鑰匙。
(喂,怎麼了?…………好吧,反正你隨時隨地都會不說話。我也懶得再問了。等一會兒還想切洋蔥的時候再叫我一聲,我先休息一下。)
血瞳合上,白痴卻是緊緊的捏著報紙,盯著照片角落裡那個模糊不清的人影。
………………對了!這麼說來!
想起來了……上次在威尼茨時,身為鑰匙組織的“毒姬”可娜曾經說過“拉幕人”札特並非獨自一人前去。事後也證明了,札特完全是被利用後拋棄的一枚棋子。其作用,就是幫助鑰匙組織成功打入死勉帝國的中樞!
沒錯……那個曾經三番兩次將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中的人,就是鑰匙組織的成員!而現在……
白痴轉頭,看著旁邊正在吃著蜜梨端來的食物的小麵包。
1,鑰匙組織……曾經在尋找麵包。
2,自己在聖夜祭夜晚交戰的那名槍戰士,極有可能是鑰匙組織的一員。
基於以上兩點……這也就是說……也就是說………………!!!
白痴的拳頭,瞬間捏緊。
這場惡夢終於還是來了嗎?
八年前,極為乾脆的將那對夫妻殺害,並且不惜將整個塞納格內的新生嬰兒全部擄走也為了找到麵包的組織……現在,已經知道小麵包是當年的那個嬰兒……這個身份了嗎?!
一想到這裡,白痴猛地把眼前的食物一推,扔下報紙就朝大門走去。這個舉動讓小麵包和蜜梨愣住了,這兩個女孩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道白痴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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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實在是太糟糕了。
因為這幾年過得實在是太過輕鬆愉快,所以自己竟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麵包正在被一個神秘組織追殺……自己躲了足足八年,現在,難道事情真的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不……慢著,彆著急,要冷靜。一定要保持住冷靜,來深呼吸一下,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白痴站在學院那鋪著白雪的林蔭道上,深深的吸了口氣。等自己冷靜下來之後,他再次邁出腳步。
好了……現在,我需要從客觀的角度來思考一下這件事情。
首先,和我交手的那個槍戰士極有可能是鑰匙組織的人。但是,如果對方已經知道了小麵包的事,那麼他們的首要目標應該是對準麵包下手,而不是找我挑戰。
是因為蜜梨的戰鬥能力比我更強,所以無從下手嗎?
不,蜜梨被自己重創,到現在那隻翅膀只長出來了一小點。以那個人的實力來說,對付她絕不是問題。
這樣的話,唯一能夠得出的結論就是……當時,那個槍戰士並非是因為麵包的事情而來找我。純粹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嗎?這也說明了為什麼到現在都過去大半個月了,都沒有人來劫持小麵包。
…………好,經過推斷,至少對方還不知道小麵包就是當年那個女嬰的事情。
那麼接下來,就是我現在應該採取的對策了。
繼續放任下去嗎?
…………………………不。
要知道,對方已經知道自己這個人的存在。從當年的那個首領曾經向麵包的父親討要自己右臂的這把劍來看,對方有很大的程度認得這把劍。這很難保證對方什麼時候就會想起來,從而把自己和當年的女嬰聯絡起來。從對方寧殺錯,不放過的精神來看,到時候自己絕對會被毫無疑問的剷除。
那麼…………逃?
不可能。
在風吹沙,這座自己熟悉的城市還好說。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