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只能持續極為短暫的一瞬間。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對手絕對不會允許這種硬直持續太長的時間。他們要豁出全力了……要將自己全身所有的力量,來打出生命中的最後一擊,這一擊之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吱吱”
“來吧”
轟
一聲巨響,兩道雷電同時劈中白痴和憎恨。瞬間,白痴的臉焦黑,頭髮豎起。憎恨身上的漂亮金毛也變得捲曲,根根倒豎。他們互相瞪著對方,僵持著。隨後,一人一鬆鼠同時轉過頭,望著旁邊……
麵包的掌心中,還維繫著雷電“路線圖”。路線圖中亂竄的殘餘電勁還在歡快的向四周散去。麵包臉上原本十分緊張,但當她看到白痴和松鼠全都看著自己之後,稍微愣了愣,急忙收起“路線圖”,舉起牌子——
《不是我乾的我只是“預備”,但還沒有“實行”你們沒有看到,沒有直接證據。所以,絕對不是我,叭叭,松鼠,相信我》
白痴和憎恨沒有說話,他們看著麵包,然後,幾乎同時張開嘴,吐出一口黑煙,雙眼一翻,倒下了……
夜晚。
杜蘭樹屋內變得熱鬧起來了。託蘭和蜜梨一個打水,一個燒水。麵包和綠娘兩個一人一個,負責照顧那兩個因為激戰而弄得身體差點毀掉的魔族。
如果換做以前,白痴認為麵包總應該先治療自己。可是這一次,他卻十分痛心的發現,自己養了十二年的女兒竟然率先幫那邊的那隻松鼠進行治療?看著旁邊那張桌子旁不斷照顧松鼠的麵包,白痴真的是痛心疾首,連哭的心情都有了。
“面……包不要……救……它危…………險………………”
麵包充耳不聞,不管不問。此時,綠卻是嘻嘻笑著走了過來,看到這個以往總是威脅自己的魔族之主現在卻動彈不得的躺在床上,嘴角立刻露出一絲邪笑。
“?”
隨著綠的一個響指,天花板下的藤蔓中立刻就有一根伸了下來,藤蔓的頂部是一朵花的模樣,這個綠頭女孩也不管白痴是否適合,直接將藤蔓塞進他的嘴裡,插進咽喉。
“咕嚕……咕嚕……”
甜美的花蜜從花朵中溢位,猶如飲料一般源源不絕。可是這樣直接灌進去的感覺當然不會舒服。但白痴的雙手雙腳全都纏滿了繃帶,即使想動一根手指頭也是不可能,當然無法推開。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用生火來嚇我》
其餘的樹枝組成文字,在白痴面前晃動。這個女孩現在是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完全一副掌控一切的姿態。可此時,旁邊的麵包卻是過來制止了她。
《別讓叭叭喝太多,叭叭的恢復能力強的,營養喝多了,他很快就會恢復,到時候又要打起來了。》
綠頭女孩一愣,突然想到自己現在再怎麼報仇,等將來這個魔王恢復之後,倒黴的還是自己想到這裡,她連忙將藤蔓拔出來,躲在麵包的身後,有些驚恐的看著已經被她十條命插去九條九的白痴。
麵包倒出一些花蜜,放在杯子裡和託蘭遞來的熱水稀釋開了,端到松鼠的床邊。由於松鼠的簡易床是搭在桌子上的,所以蜜梨,託蘭,樹娘以及麵包四個完全不去管白痴的死活,而是統統擔憂至極的圍在桌子旁,看著這頭惡魔。
“啊嗚,啊嗚啊嗚”
麵包端起杯子,用麥稈沾了一些蜜水,湊到憎恨的嘴旁。聞到香甜的味道,憎恨十分虛弱的睜開眼睛,略微張開嘴。麵包抖了一下,讓麥稈上的一滴蜜水滴落它嘴裡,這才重新沾了一滴。
“別……咳咳……救……它……惡魔……危……險”
白痴鼓足全力,表達意見。只可惜,這裡的群眾們已經完全無視他這位一家之主的意見了。反正有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