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了一下,舉起牌子——《我不知道。也許,我會繼續往東走,一直走到海岸邊。再看看能不能渡海去大陸的另一邊。尋找一個真正沒有什麼人認識的地方,陪著叭叭,渡過這一生……》
“這怎麼可以?”
澤倫斯一口回絕,轉過頭十分嚴肅地看著麵包,說道:“白痴老兄是我的兄弟。雖然我們之間曾經有過一些摩擦,但我還是很感謝他為我所做的一切。麵包,你別走了,就在我這裡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