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著眼,沒有一丁點形象的,站在那裡。
不過,即使是這樣的乞丐,也有一個地方讓人驚訝。
就在她的右臂上,這條胳膊如今已經被無數的藤蔓纏繞,幾朵嬌豔的白玫瑰,如今正在這暴雨之中,盛開,怒放……
077,亂舞
o77,亂舞
這個乞丐……是誰?
終於,煙塵和霧氣全部散去。其中的那個女乞丐也是完完整整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原本以為,已經無人再敢應戰的擂臺上突然多了這麼一人,任誰都會覺得十分驚訝。
這個乞丐難道說不要命了嗎?
還是說,她壓根就沒有看到剛才的那顆水彈?沒有看到那可怕的破壞力?所以,她才敢這樣站出來,站在杏公主的面前?
主看臺上,木瀆和皇后張著嘴。從他們的位置來看只能看到那個女乞丐的側面。那頭破爛的衣服,厚厚的圍巾,以及和這套乞丐服完全不相稱的玫瑰右臂。讓這個女孩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那麼的不協調。
“她的頭……是栗色……”
此時,皇后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木瀆一愣,立刻凝視那個女乞丐。
沒錯……栗色的頭
可是……說穿了,栗色的頭並不是那麼珍貴的色。風吹沙之中同樣擁有栗色的人可以千但在這個時候,突然間看到一個和皇族擁有相同色的人站了出來,一股信心,也是不自覺地從木瀆的胸中揚起。
“有人出戰了……不管這個乞丐是誰……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敢出戰那麼不管結果如何,我都要重賞她”
國王和皇后歡喜著,激動著。
但胡桃,卻是困惑著。
(那是……泰蘭?我記得泰蘭手上的玫瑰花瓣和這個女孩身上的……好像……不,她不可能是泰蘭……絕對不可能身高就不同這樣的話……她會是誰……是誰?)
所有人都在猜測這個女乞丐是誰。
可卻沒有人能夠猜得到。
他們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乞丐,如今卻已經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也站在了……
杏。
她的面前。
“操偶師,心點。”
安蔻休息室內的那個冷淡中年人突然壓著嗓子,說了一聲。此刻,安蔻的臉上依舊掛著輕蔑的笑容,但眼神卻已經變得無比嚴肅,對於冷靜中年人的提醒,也是微微點了點頭。
“哎呀,原來還有挑戰者啊?真是稀奇。那麼,你就是下一場戰鬥的對手嗎?”
女乞丐的圍巾遮住大半張臉。她閉著雙眼,似乎並沒有睜開的意思。
安蔻:“喂喂喂,怎麼,難道你那麼自信?閉著眼睛也能夠打贏這場戰鬥嗎?蔑視雄鹿帝國的公主也要有個限度啊。你這算是什麼意思?”
暴雨狂落,打在地上,反彈起來。
女乞丐略微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她再次緩緩抬起頭。緊閉的雙眼似乎是在“看”著前方的杏。但更像的,卻是穿過杏,看著後方的安蔻。
咯啦——當
沒有出聲,也沒有提醒。更沒有聲嘶力竭的大叫和正面迎敵時的光明磊落。女乞丐就那麼突然的消失,然後又那麼突然的出現在杏的身後。黑暗的落雨中,只有一條光芒閃過,隨後,就是杏公主倒持長劍,背對女乞丐,用那柄長劍擋住的身影。
“波浪劍?”
終於,那把曾經讓胡桃恨之入骨的劍重新現世她驚叫著站了起來,毫不顧忌的表達自己的驚訝。
可擂臺上,剛剛接觸的兩人卻沒有時間就此驚訝,睜眼的杏猛地一甩,身子迅前衝,隨即轉身,嚴神戒備。而那名閉著眼睛的女乞丐也是真正的握住了自己手中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