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永除後患,你……”
“我不幹。”他突然大叫,身向門飛搶。
廳口突然出現一名健壯如山的青年大漢,堵住廳門冷笑一聲,金豹露爪劈胸便抓。
姚文仲反應超人,閃身撲倒避過一抓,雙腳反擊,人撲倒腳已掃出。
“哎呀……”他驚叫,反彈滾出,狼狽地躍起。
大漢一雙腳堅逾鐵柱,馬步穩如泰山,他的腳彷佛掃在鐵柱上,難怪痛得鬼叫連天。
剛躍起,馬步未穩,一名侍女早已等候多時,則感到香風入鼻,左肘右肩已被侍女扣往了。
“小弟弟,你走不了。”身後擒住他的侍女嬌叫。
他心中一急,鉤腿扭身,左手也蛇似的後探,恰好探在女的腰際敏感處。
“砰!”兩人倒了。
在侍女的嬌叫聲中,他奮身一滾,便擺脫侍女的糾纏,貼地急竄。
剛躥出八尺挺身躥起,大漢到了,拳出毒龍出洞,蓬一聲正中胸口。
“哎……”他厲叫,仰面便倒。
大漢跨步趕上,一腳踢向他的右肋。
他臨危不亂,反向前滾,距離愈近,所受的打擊力道愈小。
大漢的腳接觸他的身軀,他像一條蛇,手腳盤住了大漢的下身,借力急扭。
“砰!”兩人也倒下了。
大漢和侍女都練了內功,他毫無機會。
近身搏擊,他學有專精,唯一的缺憾是手腳的力道不足,無法傷害練了內功的人。
他再次躥起,向廳逃。剛躥起,眼前出現豔光四射的三姑娘,媚笑如花,盈盈俏立在眼前。
“你很刁鑽頑皮,小弟弟。”三姑娘媚笑著說。
他大喝一聲,黑虎偷心一拳當胸便搗,對三姑娘胸間那一雙高挺的玉乳毫不動容,百無禁忌打了再說。
一擊便中,擊中三姑娘的左乳。他愣住了,似乎擊中的不是人的軀體,而是擊中了反彈力極佳的皮鼓,自己整條臂膀發麻,而三姑娘連身軀也不曾絲毫晃動。
不等他再出手攻擊,三姑娘的纖纖玉掌,已搭上了他的左肩。
“哎……”他大叫,感到肩上那柔軟的美麗小手,像一座山那麼重,全身發麻發軟,支撐不住山嶽似的重量,雙腳一軟,向下挫。
“把他關起來,好好看守。”三姑娘神定氣閒地向侍女說,手向前一揮。
他身不由己,被推出丈外,恰好倒在兩名侍女身上,毫無反抗的機會,被待女一左一右扶住了。
“你十分機警。”三姑娘含笑盯住他說:“搏鬥的經驗也十分豐富,遺憾的是,練的只是普通拳腳。只要在你身上下三年五載心血,由名師傳授內功拳劍,你將是本會社最出色,最得力的年輕領導人才。”
“哎呀……”他整個人快崩潰了,痛得直冒冷汗,臉色發青。
“替他推血過宮。”三姑娘向侍女下令:“我這一記七煞掌,在他來說,是重了些。事先我以為他練了內功,所以……帶走。”
在理論上說,十五歲的確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孩子。
但對一個走過了大半壁江山、在江湖上歷練了三年的大孩子來說,他再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得大孩子了。
姚文仲的確不是大孩子了,他的智慧與體格都比同齡的人早熟。他有一位稱魔的老爹,有一位稱怪的師父,在江湖闖蕩了三年,到處生事闖禍,誰要是愚蠢得把他看成孩子,便註定了要倒媚。
三姑娘把他看成孩子,侍女也把他看成孩子。
光赤著上身,讓一個二十來歲的侍女替他推血過宮,一雙有力但仍然柔嫩的玉手,在他身上推來揉去。委實令他萬分不自在,血脈賁張心跳加快了三倍。
但他必須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