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貼近到讓宋姣不知所措的美艷兔女郎終於遠離,她暗自鬆了口氣,就看對方擺動絨球尾巴,踮起足尖走去茶桌前。
它就對比鮮明地綴在被純黑衣料緊裹的挺翹圓臀後,隨著邁步不自覺的天真搖擺,被網格絲襪曖昧渲染成半透明黑的美麗長腿也教人禁不住神迷目眩。
宋姣問:「為什麼不穿高跟鞋?」
她的兔女郎沒有穿鞋子,抬起足跟走動,小半足掌嫵媚踩著腳下每一塊幸運的地板。
許今朝開啟茶盒,在茶壺加熱聲中側身睨挑剔的顧客:「您想讓樓下鄰居來敲門嗎?」
宋姣不說話了,她的視線停留在alpha額前的雪白兔耳上……
這可真是絕妙的純真引誘。
女招待當真沏了茶來,宋姣已經被迷壞心竅,伸手就要接滾燙的茶水杯子。
許今朝卻用手指遮住茶杯:「茶太熱,您現在不能喝,嘴巴會被燙傷。」
oga非常、非常想親一親女招待總吐出拒絕話語的紅唇,或者被美人主動送出合乎規則的親吻,那肯定比茶水還灼熱,能把她全身都引燃。
兔耳女招待放下茶杯,又坐到她身邊,宋姣感覺沙發被對方動作帶得些微晃動,又想到那可愛圓尾巴是否正被委屈擠在中央。
沒等她更多去想絨球尾巴,她的性|感女郎就將左腿抬高,搭上膝頭,擺出閒適的交疊,半透藏在細網格黑襪中的漂亮長腿還搖晃了下,讓自己坐得更舒適。
每個動作都在引誘客人的女招待問:「您是為什麼來俱樂部裡消遣呢?」
宋姣強迫自己把視線從美麗長腿轉移回alpha臉上。
對方天然帶著媚意的上挑眼尾,在眼妝修飾下更加添出不可言說的曖昧勾動,撩得人心急似火,恨不能立刻對她傾吐愛意。
她都不知道這些是自己濾鏡疊加下的效果,還是許今朝當真扮演了一個有意勾引的美艷兔耳招待,宋姣覺得自己已經失去基本的判斷能力了。
宋姣甚至想,如果不是許今朝現在的確是抱著玩樂心態作戲,自己根本不敢去正眼瞧對方。
她好像變成了一個滿眼美色、再看不見其他的浪蕩膽小女人,被荷爾蒙支配思想,處處往下|流的方向思考。
oga不受控地開口說:「當然是來見你,我還有其他什麼可求的嗎?」
女招待在挑眉,宋姣有一瞬覺得對方是回應自己的含蓄抒情,又或嘲諷她的不自量力,還是僅僅表示驚訝,或者其他什麼含義。
宋姣看到眼前的漂亮面孔隨著傾身的動作貼近,有對純情又誘惑兔耳的alpha問她:「可您能給我什麼呢?」
她張了張嘴,想說所有,可又覺得這樣太蒼白無力,她擁有的一切都不值一提,大概換不到真正的青睞。
就在宋姣陷入沮喪思考中時,聽到天籟般的問話:「您會把自己全部給我嗎?」
宋姣立刻抬起眼睫,看到美艷女郎笑盈盈的臉。
假如這是圈套,她會選擇立刻跳進去,落入獵人掌心也無比甘願:「我會,我當然會。」
這迫不及待的話逗笑了許今朝,她笑道:「哎呀,你這角色也太好上當了,讓人家一釣就自己咬鉤。」
宋姣被迫脫離出幻想中的場景,沒有吧檯,沒有意亂情迷的傻顧客,沒有扮成純潔白兔的獵手。
她一時慌亂垂下眼睛,當真不敢看許今朝的臉了,雙手也不知該往哪裡放,僵硬搭在膝頭,像在老師面前不知所措的學生。
迷夢結束,連身邊人讓她下意識躲藏眼神又被吸引的裝束也沒能維持多久。
這個晚上宋姣一直心神不寧。
並非那種心臟一直狂跳的明顯生理性表現,而是腦海中不斷重新整理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