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藏身之所的時候,柳鶯兒咬著牙齒,有一搭每一搭的敷衍著柳媽媽,只說自己今兒個身子不爽利,剛才有隻老鼠跳到床上,被自己趕走了,已經沒事兒了,要柳媽媽先回去。她說別的還好,一說身子不爽利,柳媽媽哪裡還放心得下,她這個閨女可是家裡的頂樑柱,要是她病了,這一家人的日子可怎麼過。柳媽媽直說要進來,柳鶯兒吱唔著不肯,柳媽媽也不羅嗦,回了房間拿了鑰匙就要開門進來瞧瞧。柳鶯兒聽到鑰匙插門的聲音,腦子裡立刻當機,當機前就一個程式還在執行,就是一定要藏起薛向。
柳鶯兒拖了薛向就讓他上床,薛向哪裡不明白她的意思,剛要說自己可以跳出窗去,可看著柳鶯兒俏臉慘白,再不敢違逆她的意思。薛向鞋也不脫地跳上了席子,長大的身子蜷成一團,靠牆倚了。他方蜷好身子,柳鶯兒就跳了上來,朝他身上一擠,玉背上的被子當空布展,就搭了二人的身子上。
柳鶯兒剛靠著床頭躺下,“咿呀”一聲,柳媽媽推門進來了。柳媽媽正待走到門邊去拉燈繩,卻被柳鶯兒止住:“媽,您去睡吧,我沒事兒,別拉燈,晃得眼睛疼。”
柳媽媽記掛著女兒的身子,聽了她的話,伸到半空的手放了下來,“鶯子,你哪裡不舒服啊,這天也不熱啊,幹嘛捂著個被子?”柳媽媽邊說邊向床邊走來。
柳鶯兒慌亂間,開動腦筋:“媽,我有點感冒,身子有些發冷,蓋著舒服。”
柳媽媽走到近處,看見開啟的窗子,問道:“感冒了怎麼還把窗子開這麼大?趕緊關上。”說著就要走到床的腳頭,俯下身子來要關窗。
柳鶯兒慌忙道:“呀,媽,你快過來摸摸我的頭是不是有些發燒啊。”薛向的身子正靠牆蜷著,窗子正在他身子的上方,柳媽媽若是真俯下身來,伸長胳膊關窗,一準兒會碰到他。再說,窗子已被薛向破壞,哪裡關得上,柳媽媽見了定會生疑。柳鶯兒見事急矣,急中生智,將柳媽媽誆回了身前。
柳媽媽聽了女兒說不好,哪裡還有心思關窗,慌忙走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道:“不怎麼燙啊,我還是把窗子給你關上,免得夜裡吹風受涼。”
柳鶯兒這會兒哪還會放她過去,拽著柳媽媽的胳膊,柔聲道:“媽,我是護士,我知道怎麼應付,感冒的時候,屋子要通風。再說,我捂了被子,就是為了吹吹外面的新鮮空氣。”
柳媽媽聽得此言,只得應允,眼睛忽然掠過被子露出的一角,驚聲道:“鶯子,你說冷,怎麼還睡涼蓆啊?快給我下來,我給你換床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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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未有偷心偏成盜(吐血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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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鶯兒一直盯著柳媽媽的眼睛,見柳媽媽盯著床鋪的眼睛忽然變色,以為媽媽發現了薛向的存在,嚇得她慌忙地把身子後挪,想盡量把薛向擠到最裡處。其實,薛向早已把身子縮到了舒展狀態的最小面積,要是再小,恐怕就得把被子頂高了。結果,薛向再不能後退,柳鶯兒還在往後擠,她見再擠不動薛向,忽然,下意識地抬了下美臀,一下子壓到了薛向的身子,不,居然壓到了薛向屏住呼吸的臉上。
“呀”的一聲,柳鶯兒叫了一聲,雙頰瞬間酡紅,她哪裡不知道自己羞人的緊要之處壓到了薛向的臉蛋兒。她能清晰的感覺到檀郎鼻孔噴出的絲絲熱氣正噴著自己的**,臀下一片柔軟不是檀郎的嘴唇又是何物?先前,她一門心思地忙著應對媽媽,生怕媽媽發現了薛向的存在,反倒對自己光溜溜著身子和一位青年男子共處一被亦沒有多少羞澀之意。這會兒可不比先前,這是多麼羞人的舉動啊,自己的那裡居然和他的嘴巴碰在了一起,這,這叫人家以後怎麼見他?羞死個人呢。
柳鶯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