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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行了,有些事兒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拿出來了說了,不管怎麼說,薛縣長捱了打,還被打昏了,打進了醫院,那麼多幹部群眾看著,在咱們蕭山縣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這毛有財不處理能行,不給薛縣長個交待,廣大幹部群眾能答應?”

衛齊名和毛有財相交幾十年,豈能不知道毛有財的性格,再說,即使毛有財對別人會撒謊,可對他衛齊名從來都是掏心掏肺,衛齊名怎會懷疑毛有財的話。只是心中著實惱他,就是故意不信他分辨,讓毛有財憋屈憋屈,長長記性。

“衛書記有什麼章程沒有?”

說話的是縣委一正四副五大書記之一、排位第五、分管紀委、政法的副書記鄭衝。說到這兒,又得多提一嘴,時下不似後世的二十一世紀,實行了書記減副,只有一正書記、一副書記兼縣長、一專職副書記,而這會兒的正副書記最少都是五人,個別地方甚至有多達七人。而此前,鄭衝在這蕭山縣五大書記中,卻是極為顯眼,即使在常委班子裡,也極是顯眼,因為鄭衝今年年僅三十二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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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密議

在這個平fan方興、大力提拔青年幹部口號未始的大環境下,像鄭衝這般年紀的縣級幹部已經是逆天了,更別提什麼縣委副書記了。而之所以說此前鄭衝在常委中極是顯眼,自然是薛向的原因。有薛向這個年方二十的常委副縣長加盟蕭山縣,這鄭衝是想顯眼也不能啊,立時就比下去了。從這個意義上講,鄭衝還是有些歡迎薛老三到來的。

鄭沖人淡淡,聲也淡淡,可就是這清清淡淡的聲音,比宋運通咆哮之音,引人耳目萬倍。

衛齊名道:“我哪有什麼章程喲,叫你們過來,就是商討個結果。薛縣長現在躺在醫院裡,聽付院長彙報說是腦震盪,這下可就麻煩了,現在的醫學雖然昌明,可腦袋的問題誰也說不準,那就是可大可小的事兒,要是真出了漏子,我這板子怕是逃不掉了。”

衛齊名嘴上說得從容,心中卻著實擔心,生怕薛向真有個三長兩短,忽而,又迷惑起薛向這腦震盪是怎麼來的,據毛有財說姓薛的力氣極大,當時扳手又是姓薛的自個兒施法做戲,就在腦袋處捱了一下,這毛有財不會說謊,而伏院長更沒膽量說謊,如此一來,那就奇怪了,難不成姓薛的為了做戲做全套,對自己下了狠手?

衛齊名話音方落,宋運通又接了腔:“衛書記,姓薛的就算是真傷了,跟你有什麼關係,是有財傷的,讓有財抗了就了。再說,腦震盪又死不了人,他一個副縣長自己行為不檢點,和下屬廝打出了岔子,怎麼還能打你板子?”

宋運通這毫無政治智慧的話,讓與座四人大是撓頭,衛齊名甚至有些後悔叫宋運通這五大三粗來論政、籌謀了。

宋運通話罷。良久,無人接茬,最後還是與座眾人地位最低的縣委辦公室主任張道中替宋運通圓了臉:“薛縣長與眾不同呀!”

一句“與眾不同”真可謂語重心長。實實在在點出了衛齊名現下的困境。

首先,毛有財為惡蕭山縣,在蕭山縣已然是眾所周知。好在毛有財到底是個科級幹部,歸蕭山縣委管,可這回,他毛有財一個局長毆昏頂頭上司、分管他的副縣長,若是衛齊名還想輕輕放過,恐怕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因為,毛有財此舉,簡直就是在挑戰整個共和國的官場體制。

其次,薛向的身份太過敏感。當然。說敏感,非是衛齊名知道了薛某人的背景,也非是薛某人在靠山屯的光輝業績讓他獨出一幟,歸根結底,還是薛向的來歷——京大高材生。最要命的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