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張徹瞧見孔凡高兩隻手都搭上去了,料定姓薛的要完,誰叫這嘴上沒毛的小子,敢犯孔凡高的禁忌呢。
卻說張徹正憋著勁兒看好戲,可哪知道孔凡高兩隻手搭上去許久,薛向依舊面se如常,再細瞧瞧,張徹心中大叫:不對勁兒,不對勁兒啊,怎麼孔專員嘴皮子直哆嗦啊!
孔凡高此刻何止是嘴皮子在哆嗦,簡直是在強忍著讓渾身不哆嗦,他哪裡知道,自己兩隻手搭上去,誓要將這小子捏個七葷八素,熟料對方那隻不著半點力氣的大手,陡然發力,瞬間捏得他手掌鬆了勁兒。
吃了苦頭,孔凡高立時便要鬆手,可他哪知道薛向從來就是個順毛驢。
好容易薛衙內忍住了捱了惹,也不還手,可他孔專員非要登鼻子上臉,薛衙內不毛了才怪。
果然,孔凡高想抽手的霎那,薛老三的另一隻手也蓋了上來,好似迎接孔凡高那隻覆上來的手一般,來嘛,領導都用兩隻手了,做下屬的怎好一隻手。
薛向這隻大手一搭上來,孔凡高只覺兩隻手都要碎掉了,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百試百靈的必殺技,會有反噬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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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薛向很不爽
薛向生平最見不得耍陰招的,若非謹記初來乍到,當按兵不動,察言觀色,徐徐圖之,早在孔凡高耍手段的霎那,他就反擊了。※※
沒成想,他打算忍讓,姓孔的卻見沒捏服他,反而變本加厲,雙手湊上來了。
老話說,忍無可忍,無須再忍,謙讓是美德,一讓再讓,那就是懦弱。
他薛某人是打算低調做人,可這低調並不意味著要將臉湊到人腳底下,讓人踩去。
當下,薛衙內就發威了。
細說來,要在純是比氣力的把戲拼手勁兒上,收拾孔凡高,哪裡用得著薛老三雙手齊上。
只不過,孔凡高要玩兒陰的,他薛老三就不能玩兒陽的,專員都伸雙手,專員助理又怎好拿大。
“孔專員,怎麼,我瞧您面子不好,是不是熱著了,我就說嘛,咱天府之國,什麼就好,就是一到夏天,這叫一個熱啊,我以為就我這北方人受不了,沒想到您也難受啊。!”
薛老三雙手搭在孔凡高手上,不住搖晃,那覆在最上的手背白皙,細膩,絲毫不見使力的模樣,任誰也瞧不出這二位在較量手勁兒。
可孔凡高有苦自知,他自問早些年在山上做過礦工,這雙手純是山石中磨出來的,可眼前這小子一雙手看似白皙無力,可真握上去,就跟那冰冷的老虎鉗子沒啥兩樣,你握他時,堅硬難撼,他捏你時,虎口一緊,就真跟鐵鉗鉗住了一般。
孔凡高這叫一個痛啊,可偏生又不能宣諸出口,便是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也是不能。畢竟此事傳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話,弄不好他孔某人的威信就得掃地。
因為他用握手收拾人的招數,雖然沒人敢明著說出來,可這等事兒,哪裡瞞得住,背地裡誰都知道。
從來滅威風,最好的法子,就是在對方最威風的地方,擊倒他!
而握手欺人的下作手段。顯然就是孔凡高威風最盛處。
眼下之事,若傳出去,就是這麼個情況,估計能讓人笑掉大牙。
是以,這會兒。孔凡高疼痛難擋,嘴皮子都忍不住哆嗦了,也得維持住麵皮的顏色。
可此刻,薛向張口寒暄了,他孔某人總不能不答,可偏偏他疼得要命,渾身的力量都用在忍痛上了。哪裡說得出話來。
眼見著孔凡高就要出醜,薛向卻鬆開手來,笑道:“孔專員的大手可真是有力度啊,真讓我感受到了同志間的那種春風般的溫暖。”
耍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