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左右,心念電閃,瞬間想明白自己怎麼到了這處,刷的一下,臉上又燒紅了。拔下針頭,撩開腿,便奔了個沒影兒。
躥回辦公室,他就死死將門拍上,抱了頭,癱在沙發上許久,羞憤到了極點。
他甚至能想象到,今天的會議結果,和他張某人在會議結束後的醜態。一準兒會傳揚開去,成為今日來宏觀司乃至改委那些八卦黨們最火熱的談資!
一想到此,張無忌便忍不住咬牙切齒,仔細回溯一下整件事的經過,他猛地驚醒,起身抓過電話,便撥出了薛向辦公室的電話,待得電話接通。傳來薛向的聲音,霎時。張無忌的火氣飆到了極限,“薛向,為什麼,到底為什麼,你摸摸良心,如果沒有我。你在宏觀司會這麼順暢,如果不是我,謝輝煌早就連皮帶骨把你吃乾淨了!現在倒好,在老子的關鍵時期,你給老子下刀子。你的良心讓狗吃啦……”
張無忌正熱烈地傾瀉著怒火,電話裡傳來薛老三清冷的聲音,“小張,如果你只是說這些,那我可就掛了,你呀,太不成熟,人生失意,十之**,這點打擊,你都承受不了,我沒選你共事,證明是明智的。”說罷,便掛了電話。
當那天清晨,薛老三在謝輝煌辦公室前,發現張無忌和謝輝煌的密議後,張無忌的命運便註定了。
更不提,姓張的初次見面,就給他薛某人下套,竟敢在他身邊埋下馬天宇這顆不定時炸彈。
這種混蛋,若不加以整治,他薛老三也就太好欺負了。
不過,薛老三不打算告訴張無忌原因,他就是要姓張的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薛向掛了電話,張無忌心頭如百爪撕撓,再撥出電話,那邊卻是忙音,顯然,薛向做絕了,將電話直接拿起來擱在桌上,讓他打都打不進去。
鬱氣百結,噗的一聲,張無忌噴出一口帶血的濃痰,仰頭癱倒在地。
………………
送走了春姑娘,火辣的夏小姐邁著歡快地步伐,肆無忌憚地走來了。
似乎一夜之間,京城便**了起來,似乎昨日穿著薄薄地毛衣,到了晚間,還得披上外套,才過了一夜,早上起來,便覺暑氣折騰,漫說那單薄毛衣再難上身,便是牛仔外套,套上身來,都嫌沉重。
一早起來,小晚方穿著牛仔褲,便覺長腿被束縛得火辣辣地,趕忙脫了長褲,汲著一隻拖鞋,蹦跳著來到衣櫃邊上,翻檢了好一陣,終於搜見了一條綠色的長裙,急急穿戴起來。
束好烏黑濃密的秀髮,踩上矮跟牛皮鞋,在明亮的鏡子前,一旋欣長青春的身子,鏡子裡好似升起一朵嬌嫩碧荷,亭亭玉立。
穿戴好,跨上腳踏車,小晚徑直朝《遠望》編輯部所在的大院趕去。
要說,現在的薛家大宅,用來居住、修養,那是一等一等的美好所在,可用之工作、學習,卻實在有些不接地氣。
處在城郊玉湯山邊的薛家大宅,離市中心的距離實在夠遠,若是在家居住,入城上班,薛向這等神行太保都得早起,遑論小晚這弱質纖纖。
是以,自打薛向在外租房上班後,小晚也受不得這日日早起晚歸,便也在離上班不遠的地方,賃下了房子。
和往常一般,七點半不到,小晚便在大院門前,鎖好了車,拎著公文包,進得鬱鬱蔥蔥的大院,穿過兩進院子,到得最裡層的小院,行進了左側第二間房。
這是一間普通的四人間辦公室,並未如後世的白領時代,用隔板隔開,保留著相當的私密空間。
就是由四個靠牆的辦公桌組成,每個桌上堆積的數尺高的文牘,構成了天然的視線阻隔。
小晚到時,已經有兩名同事到了,皆是青春靚麗的女孩。
左首那個喚作劉茵,齊根短髮,牛仔褲,白襯衣,巴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