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有,王七可不敢自己過去細看,腦子裡盡是瞎想不免微露恐懼之意。他痛恨自己,剛剛就應該再多喝點大師兄的美酒,現在要是能睡死過去那該有多美?
也不是不能睡去,畢竟多喝了幾杯,又對女屍心懷jǐng惕。不多一會兒,就是困極。
聽著玄空的鼻息漸粗,直至呼嚕連連。王七在心裡唉聲嘆氣,只好一把一把掐著自己的大腿嫩肉,不敢睡死。正在迷迷糊糊的當頭,忽然聽見屋子對面傳來了一陣“窸窣”的響聲。
王七緊閉著嘴巴,在心裡偷偷求神拜佛。
一邊睜眼往對面看去,只見那女屍竟然是直愣愣的從馬車上站了起來,伸手推開紗帳向著他們睡覺的木屋一蹦一跳的近了過來。木門吱呀一聲,被從外面推了開來。
那女屍一直蹦到床前,心裡直叫“造化”,上蒼送來兩個景氣旺盛的男人來給自己。
只要吸收了這兩個人的陽氣,距離那yīn陽調和屍丹生成的境界也就相差不遠啦。
她的身子彎了下去,在玄空的面前嗅了嗅,正遇上玄空打個酒嗝,一股子酒臭混合著蒜味差點沒把女屍給燻到。“這傢伙真是太臭!”女屍在心裡怒罵一聲,轉頭往王七的臉上湊了過去。
王七也在心裡暗罵,早知道就不逞強跟著大師兄下山了。
大師兄也是厲害,和女鬼都有一腿。
他半是麻木半是清醒地目睹著女屍在玄空的身上頓了頓,直接往自己的臉孔湊來。眼看就將輪到自己,王七脊背上早已沁出冷汗,不由得屏聲斂氣把頭直往玄空的身邊擠了擠。
王七祈禱著用腳踢了踢玄空,但怎奈何玄空睡的太死,連哼都沒有哼。
就是把呼嚕的音量給上揚了幾個音調。
內心的驚恐越積越重不能忍受,手腳已開始有些哆嗦,女屍的紅唇就要往王七的嘴巴上印來。怎麼知道女屍的唇是紅sè的?很簡單,因為王七已經害怕的不行,從床板上蹦了起來。
和女屍正面對著面,王七哭求道:“求求你,我大師兄比我好吃。。。。。。”
女屍本來蒼白的臉sè又白了幾分,彷彿被王七的“詐屍”給嚇了一跳。王七怒吼一聲:“死道友不死貧道,我和你拼啦!”一邊喊著和女屍拼命的口號,王七的身子就往地下縮去。
本來他以為老道長所說,把穿牆術練到純熟就可以化為遁地術的話是哄騙自己的。
現在一個著急,竟然真的就使了出來。
他一腦袋就往地下鑽去。
女屍一愣,驟燃驚起,伸手抓在床板上。好在王七平時做功課沒有偷懶,積存了一點真力全副關注在遁地術上,一個縮頭的功夫就從女屍的身邊遁了出去。
女屍嘶吼一聲,雙手就如同鐵刀一般往地下插了進去。
王七道行太淺,一是潛不到大地深處,二是隔一段時間就要抬頭出來換個氣。
女屍的指甲戳來,他的頭就往下縮上一分。等到女屍把手收回去,就又探頭上來透口氣。女屍出手,王七就縮腦袋,女屍收手,王七就喘口氣,就這樣好像打地鼠遊戲一樣你來我往的玩了片刻。
如此僵持著,雙方都累得筋疲力盡。女屍終於忍不住憤怒了,伸出兩臂隔著泥土就要施展法術。
王七眼睜睜的看著土黃sè的靈光聚集在女屍的指尖,他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法術但也只道自己這次定是必死無疑,嚇得差點暈死過去。但是閉著眼睛等了半天,王七也沒感到自己的身上哪裡作痛。
再抬眼看時,本來在床上睡得舒服的玄空卻是伸手卡在了女屍的雙臂上。
一道靈符貼在女屍的額頭,讓她無法行動,竟然就這樣被玄空給收服住了,漸漸的,僵立在那裡。
原來玄空早就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