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玄空更是無所謂,他前輩子裡什麼燈紅酒綠沒有見過?
只聽錙銖禪師道:“那事兒結束後,少女囑這朱儒生小心待在花房,切莫要發出聲音,只管於此靜候便是。隨即關好門窗,獨自離去。”
玄空疑道:“孤山古寺,怪異畫壁,這畫中的姑娘只怕也不是什麼好人。”
錙銖禪師臉色微變,笑道:“上仙果然是反應靈敏。不過這其中還有一樁隱秘,卻是要等待小僧把這故事說完才能夠一一剖析出來。”
玄空點了點頭,道:“請說!”
錙銖禪師道:“朱儒生在花房中隱藏了一日,等到時間將近子夜,那少女果然又至,重又與朱儒生共探**之妙。”
如此纏纏綿綿過了兩日,少女的同伴們已多有察覺,於是就互相約同到花房搜尋,竟然當真是從花房中搜出了一個白麵公子來。
當場被捉,朱儒生自是一臉尷尬。而那少女卻也滿面含羞。
那些畫中的仙子倒也不以為意,打趣少女道:“這先生在花房中藏了幾日,你肚子裡的孩兒恐怕都已不小了吧?難道竟還要披著頭髮扮演姑娘家麼?”
她們說著紛紛拿出簪環,要給少女梳妝冠笄,做出婦人打扮來。
朱儒生羞慚滿面,但是那少女卻反而少女含羞不語,一任眾女伴擺佈起來。
等過了良久,才聽見其中有一位仙子說道:“好姐妹們,咱們也別在這花房中待得太久了。以免耽擱了人家大事,可是會有人要不高興的!”
其它眾仙子一聽,都是掩面偷笑著從花房中走了出去。
這時小小的花房之間,便又剩下了朱儒生與少女兩人四目相對。朱儒生再看少女時。已見髻雲高簇,鬟鳳低垂,婦人打扮,比起先前秀髮垂肩的少女之態。更是顯得美麗動人。
錙銖禪師道:“佛祖有云,色乃刮骨刀,行那種事兒食髓知味。兩人相顧之時左右無人。朱儒生一時熱火難耐,遂又與少女相擁在榻上,互銷香魂。。。。。。”
玄空聽到這裡,卻是搖頭嘆道:“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這朱儒生不愧乃是腐儒一個,卻是不知道這內裡的道理,只怕與死期也不遙遠了。”
錙銖禪師聽了玄空所吟的這句短詩,也是欣然鼓掌道:“不錯,正是這個道理!”
玄空臉上一紅,自己便交代道:“這詩可不是我作的,乃是那上洞八仙中呂洞賓呂純陽所寫。”
他說道:“呂純陽在得道成仙之前,曾流落風塵,在長安酒肆中偶遇聖人門下鍾離權。經過了鍾離權生死財色十試,心無所動,於是得受金液大丹與靈寶畢法。後來又有太上道祖化身火龍真人,傳以日月交拜之法,又受天遁劍法,自稱‘一斷貪嗔,二斷愛慾,三斷煩惱’,併發誓盡渡天下眾生,方願登仙上界。”
錙銖禪師點頭道:“這位道門的呂祖真人,小僧也是久有耳聞,與我佛門中的地藏王菩薩一般,都是大智慧大慈悲的修行前輩!”
玄空呵呵笑了兩聲,道:“老方丈請繼續把故事說完,也好驗證一下玄空所說是否屬實!”
錙銖禪師嘆道:“上仙道行高深,哪裡有出錯的道理?”
他繼續把朱儒生的故事說了下去,他正與少女在纏綿之間,忽然聽見窗外皮靴踏地,鎖鏈鏗鏘之聲響起。緊跟著就是一陣紛亂嘈雜的呵斥、分辯聲,夾雜在一起讓人心煩。
少女也是神色慌張,連忙與朱儒生一起躲在花房紗窗之下往外偷窺。只見到一個面色漆黑的金甲使者,一臉兇惡地立在那裡,一手綰鎖一手握槌,而眾仙子環繞周圍,做畏懼跟隨狀。
那金甲使者問道:“你等都到齊了嗎?”
眾仙子在這金甲使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