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飛劍的來歷還用夏侯來介紹麼,整個三界中都沒有比玄空這親手煉製之人更加了解詳細了。他倒是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師傅是什麼名諱?”
夏侯倒也不在乎浪費這點時間,笑道:“我師傅乃是北海之濱第一首富,寧海郡王家老太爺子,他是得了天上神仙的道統才開創了興福寺仙門一脈!莫要看你們身上也有法力,也是修行中人,但是有了我師傅親傳的仙劍在手你們又能抵擋住幾個回合?”
玄空在嶗山仙境時就已經把自己在山下雲遊的事情告訴過香玉、絳雪,這兩個姑娘和敖瑩公主聽了夏侯的話肚腸裡差點都笑成了一團。
只是被玄空橫了一眼。這笑意只能是勉強地憋回肚子裡,三張俏臉都泛起了淡淡的紅暈來。
敖瑩公主打了個呵欠,道:“你們究竟是打不打啊,不打的話我可就要睡著了。”
玄空心裡倒是有些欣慰,至少自己在北海之濱開創的嶗山別院已經逐漸的被人給認同了。他笑眯眯的看著夏侯,就衝著這幾句話,大不了等日後到了蘭若寺中,自己就費些周章保住這劍客一條小命罷了。
香玉和絳雪手牽著手,已經是走到一旁的樹蔭說起女兒家的私話,讓夏侯實在有些難堪。這場面。無論如何,也和他之前在腦海裡想象的有些不同。
他也想過,最好的結果就是這一男三女聽見了自己夏侯大爺的威名,於是望風而降乖乖的把擄掠來的北海小龍女交出來,自己也可以不費力氣就能拿到北海龍王的懸賞。
順便如果可以的話,夏侯對於香玉、絳雪這兩個莫名其妙出現在玄空身邊的絕色佳人,心裡面也是未嘗沒有想法的。
便縱算是最差的局面,那也不過是這四個看起來就身有法力的修行者聯起手來與自己打鬥罷了。北海龍王在懸賞中都寫了,敖瑩公主也不過才是修成了金丹的龍神。
夏侯在獲得了仙劍之後。也與海族中的金丹期精怪打過幾場,否則的話也不可能接下北海龍王的懸賞任務。
原來他還以為敖瑩公主就是玄空這夥人中法力最高者,難怪一直都擺出了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因此夏侯可聽不得笑聲,總是感覺有些心驚肉跳。好像是什麼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一般。他強自打起一股精神,把身後的飛劍放出,長嘯一聲道:“你們想死,那大爺也不好阻止。看飛劍!”
這飛劍的速度還沒有玄空的拳頭快,眼看著夏侯御使起黯淡的劍光擊來,玄空還有時間皺眉想道:“這可真是要命。我隨手的一擊,便能夠毀掉這柄飛劍,唔,若是想要不讓他起疑的話,倒還真是要好好地想個法子來。”
夏侯看著動也不動的玄空,一股無明業火直衝心頭,冷笑道:“你這人,莫非已經被嚇傻了麼?大爺和你這般的螻蟻動手,真的是有些勝之不武了!”
以身御劍,從半空中劈下來的夏侯也有點發狠,早料到這擄掠了北海小龍女的賊人如此草包的話,那自己早就該動手了的。
他想起自己一路上跋山涉水的辛苦,就是一陣酸楚。眼看著玄空雙手仍然毫無動作,眼看著劍光就要劈到眼前,夏侯猛一咬牙,運使起這段時日來所修煉的真元灌注在飛劍之上,頓時是亮起了一道紅色火焰來。
只是夏侯法力到底太低,連飛劍之中原本蘊含的一絲炫天疾火也都沒能逼出,這紅色的火焰在劍鋒刺破空氣時還顫抖了兩下,顯然只是尋常的人間凡火。
玄空就是絲毫不動,憑著他身上的太古龍族仙袍,那也是足以應付這點溫度的凡間火焰。但是他心中畢竟另有打算,雖然是毫不在乎,不過面子上的工作卻是要做全。
他一直等到劍光迎面,這才從腰間拔出了北海龍淵劍來。
北海龍淵劍是北海龍宮的珍藏之寶,自然不是玄空這樣隨手批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