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收斂笑容，直直地看著關如的眼睛：“關如，這些衣服從來不代表什麼？我已經讓她們給你準備好了，待會我讓歷波去取。”

關如搖搖頭：“我不要！爸爸、媽媽會不高興的。”

盛澤天：“。。。。。。。。。。。。。。。。。。。。”

關如撇了一眼盛澤天：“上次吳蕾找上我家，我已經被我媽媽收拾得很厲害，我可不想再犯錯誤。”

盛澤天笑了，他拉拉關如的馬尾辮：“剛想誇你聰明你就又蠢回來了~”

關如：“。。。。。。。。。。。。。。。。”

盛澤天耐心地解釋道：“寶貝，我跟蜀城完全沒有關係。我知道你心理是怎麼想的。你父親的位置的確很重要，可是對於省裡的廳級單位來說卻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關如努著嘴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段裕他們說吳蕾現在呆的那個廣告公司是你的！”（！）

４５

盛澤天樂呵呵地掛掛關如的鼻子：“那又怎樣？寶貝，你想太多了。我的公司跟段裕的RUN可是兩個概念。你父親對段裕那是需要瓜田李下，對於我卻不是這樣……”

關如氣哼哼地說道：“我雖然還是不明白，但我想無功不受祿總是對的。反正我說什麼也不能收你的禮物。上次哥哥的團長給我買了一個手機爸爸還有些不高興呢。”

盛澤天看著這樣的關如，不免在心裡讚歎道：“什麼是家教？言傳身教就是家教！關山一向嚴於律己，王函施也是低調、隨和，從不以市長太太自居。怪道能培養出關樹與關如這樣優秀的子女……”

盛澤天寵溺地把關如擁在懷裡，半拖著走。關如不比關樹，關樹到底是男人。關樹雖然在蜀城呆的時間很少，驚鴻一瞥的他卻給蜀城這個圈子裡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蜀城自古就有山高皇帝遠的架勢，這裡的領導大多像土皇帝……可是關樹對任何人總是不亢不卑，從容應對。聽說文章（蜀城市政府秘書長）知道關樹沒有汽車，就給他弄來了一輛。關樹沒有收下，卻沒有掃文章的面子，反而把文章拉出去喝了一頓酒，讓文章面子、裡子都有……

盛澤天隨意地說道：“關如，你跟關樹的感情還真是不錯。你哥哥是個人才，將來一定有作為。你哥哥跟蜀城的那些公子哥完全不一樣。”

關如樂滋滋地點著頭：“那當然！”關如很高興，她告訴了許多她和關樹小時候的事情，盛澤天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地還詼諧地插上了一句，關如的心情越發的好了。

關如眉飛色舞地說道：“盛澤天，你知道嗎？最誇張的一次是我哥哥把我打扮成一個外國小孩，混到一間正招待外國友人的自助餐裡大吃了一頓，直到我們吃飽喝足離開愣是沒有人發現，愣是以為我們是外國友人的小孩。那時候我爸爸還只是個副處長，他和他單位的那些人發現我和哥哥居然已經吃飽喝足溜出來的時候，他那種恨不能鑽進地洞的樣子我現在還記得。”

盛澤天的反應給得很足：“關樹時年幾歲？”

關如伸出兩隻手：“哥哥十歲，我七歲。”

“我想關樹的屁股又得開花了吧？”

關如咯咯咯地笑得很歡樂：“你錯了，我哥哥看到我爸爸的表情時已經決定帶著我離家出走了。”

盛澤天這次是真的有些發愣：“關樹的膽子真有那麼大嗎？”

關如點點頭：“我哥哥從小就是大院的頭，那些小孩給我和哥哥湊了些路費。外婆知道以後急瘋了，她把爸爸罵得狗血噴頭，全家人滿世界找我們倆。後來還是外婆在長途汽車站找到我們，因為外婆想起我哥哥曾經說過要到桃花山去看看……”

盛澤天若有所思……

關如依然興致高漲：“小時候外婆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