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什麼是白?事不關己,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罷了。丁凌生在學校長在學校,身邊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黑社會,他以為電影裡的都是虛構,虛構是虛構,卻是美化了,連古惑仔都算是ⅡB片,如果真的寫實黑社會,就是擾亂社會秩序,破壞社會穩定,宣揚淫穢、賭博、暴力教唆犯罪,根本過不了國務院的電影管理條例。
28、段子
“反正這算撿條命!”於一說完忍不住罵,“你媽的你大正月的作死呢,還錄那麼盒不定時炸彈,也就是在S市吧,要擱東北你這會兒都涼透了。”
翅膀皮笑,說我能真給那磁帶拿去嗎?“我跟殿下的事就跟殿下解決,他想讓我跟那吉良過招我不上他的套,真能要人命的東西爺還不碰。”
“這事兒還是有點懸,”於一比較擔心的是將來的動作,“他要真想頂死你,不用說六家,有兩家豁出本兒去你就傻了。”
“當然肯定還是冒點兒險,也沒辦法了。”總的來說還是很樂觀,翅膀的手指頭颳著杯沿,盯著裡面金黃色液體晃動眼珠,“如果正當競爭,不擔心。大家受眾不同,目前說來飛石還是做周邊學生生意的,他那種大鋪大擺的做法學生不見得接受。而且我跟你說於一,這條和平路,再來多少夜店都喂不滿,學校現在都擴招,學生走一茬來一茬,畢業的還有留在S市的,認準你這門兒的回不回來找?走一百個回來一個就夠咱吃死。馬上後邊兩棟寫字樓也封頂,殿下往裡砸錢做主題只會讓這條路更繁華,我是沾光的那個,不但不用怕現有客源被搶,還會有更多遠道的甚至外區的來玩。有空你在這兒多待個十天半月的,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好買賣。”
他是個多重性格的人,看上去隨和又熱情,但他同時也是個危險分子,沒有原則,脾氣火爆,還有這樣的神采飛揚,感覺像是夜裡一個發光體,讓人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想靠近。於一揚揚杯子笑道:“信不過你還信不過你那兩隻眼睛?”語氣中難掩稱讚。
“我說了飛石我肯定不會讓人搶走的,爺下了血本兒在裡邊。”
“你看他就這樣!”時蕾氣結,“還非得給你大過年的折騰過來。”
“你尋思我說清楚他就不過來吶?”翅膀抬眼看於一,對方換了副人笑眼不笑的表情,他心虛地張羅舉杯,喝完挨個兒倒酒。“其實我本來是想好說好商量,跟殿下那兒換個現成的酒吧,和平路上開不成了,在我們學校旁邊的也行。一就事兒都拖成這樣了,我還能真去人跟人拼命啊?”
“滾吧你,你這逼樣的虎勁兒上來還有準兒?”於一完全不理他這套人模人樣的說詞,“小貓你記不記得那年我撞車?”
“嗯,不是說東城的混子乾的嗎?好像還跟三百那幫朝鮮人有點什刮葛。”時蕾想著楊毅的評書式講演,“怎麼了?”
“他,”朝翅膀努努嘴,一臉告狀相,“後來有一次在站前那片兒看著韓高賴和人喝酒,虎頭自己就去把人家給點了,差點沒讓人砍死。不是大非你有時候自己乾的事兒你自己知道嗎?”這種衝動的事連老四都幹不出來。
時蕾立馬臉煞白,楊毅說過韓高賴當著她的面要摳人眼睛。
丁凌倒是沒什麼聽聞,但看時蕾的臉色他也繃緊了臉。
“別瞎JB嗡嗡兒。”翅膀輕斥一句,跟啥人學啥樣,於一這兩年越來越像他們家那挑事兒精。
於一奸笑。“你去看他背後那道大疤瘌,讓那幫高麗砍的。靠,就韓高賴一人咱倆都夠嗆是他個兒,加上他出門從來不落單,要不是後來認出來你是馬馳兒子你就死到站前了。”
“去你媽逼的你還有完沒完?”翅膀有點兒不憤兒了,“那次我都要給你磕頭了你不還告到我爹那去了?差點兒沒讓他給我打死。”
“我不給你告狀你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