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也不敢動,支起一隻手減輕壓在她身上的重量,汗水順面頰輪廓匯至下巴,滴落在她胸間。“對不起,”他說,“我停不下來……”嘴靠近她的臉,一下一下吻著眉心的漣漪。脊椎上她微涼的指尖在巡走,她的氣息沉重但漸於均勻。
“不要緊。”她為這個殺人放火的混蛋擦汗,縱容他與自己融合。感官逐漸模糊,彷彿置身悠悠水面,小小的浪花捲上來,又退下去,忽然聽到他夢囈般無意識地出聲,猛地被拉上浪尖,剛剛適應的疼痛再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