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四路。 司徒楓溪與這三頭六臂的社神交手極為驚險,很多次出現生死危機。 司徒俊文亦是被樹人糾纏的極為狼狽。 兩人傷勢漸重。 唯獨司徒月昭手中大錘不停揮舞。 使得社神眼角逐漸浮現一絲危機之感,若司徒月昭脫困,的確會有些棘手。 得先解決這兩個人族。 當下不再留手,一擊長槍釘出,司徒楓溪軟劍纏繞,浩然勢卸開長槍,但下一刻這社神長槍驟然脫手。 身軀直直朝著司徒楓溪貼去,隨後一把抱住其面首,身軀旋轉一圈,便想擰斷司徒楓溪的脖子。 但司徒楓溪反應不慢,順著其扭轉的方向發力,身軀騰空旋轉一圈,一劍扎入其腋下。 浩然勢凝固。 “讀書人,這勢連我的肉身都破不了!”只見這社神六隻手臂手持的長刀迴轉,一瞬間將司徒楓溪出招的手切割而下。 司徒楓溪發出慘嚎,隨後悶哼一聲,一腳踹開這高大社神。 兩指再次封穴。 血液侵染全身。 “大哥!”司徒月昭與司徒俊文同時雙目浮現霧氣,悲呼一聲,出手更加狠辣,如不要命一般想要突破樹人封鎖。 司徒楓溪大口喘氣,晃了晃腦袋,眼眸如窗花一般出現幻影,看向自己墜落一旁的斷臂;“我…我沒事,別管我,殺出去…護好魔界攝魂圖!這是朝廷對我司徒家的信任!” 說罷沉喝道;“快走!” “呵呵,人籍不堪一擊,儒者更是沒用!”只見這社神三張嘴發出嗤笑聲,大錘甩了甩,朝著司徒楓溪走去。 卻不想一柄銀色長劍,如一道銀光俯衝而來,上面附著著一股浩蕩之勢的同時,還有一股入聖氣韻。 一瞬間將三顆頭顱斬下。 隨後劍刃如有意志一般,上下翻飛,將這社神肉身不斷切割,化作幻影。 “嗡…” 劍影停駐,懸浮在司徒楓溪眼前。 “虛界的神祗,你應該是無色界之下的神祗,竟然敢瞧不起人籍,瞧不起儒者…瞧不起讀書人!”李白一步步走來,酒壺朝身後隨手一丟。 “龍泉!” 只見其輕呼一聲,龍泉劍再次飛出。 “砰砰砰…” 一瞬間穿過所有樹人。 社神氣息四處溢散,所有樹人轟然倒下。 “入聖者…”只見這社神元神未散,身軀想要再次長出頭顱斷肢,卻被一股白光壓制著,無法生長。 李白突然肚子“咕咕咕”叫喚,當下在三人目瞪口呆中寬衣解帶。 對著這社神其中一個頭顱便是開始了登東。(唐國入廁) 待舒緩後才一腳將這頭顱一腳踹開。 “這壺臭了…換那兩個問吧…” 隨後走向另一顆頭顱,在其呆滯的目光下淡淡道;“你們誰說了算?” 這社神頭顱目光逐漸回神,眼神中竟透出劇烈波動;“該死的人籍!你侮辱了神祗!” “看來這顆說了不算!”說罷一腳將這頭顱踩扁,走向最後一顆頭顱。 這頭顱在其目光下竟透出驚慌。 “神仙?也會怕嗎?”李白好奇不已。 這社神自然不是怕死,而是摸不清這李白的路數,神祗,需要尊嚴。 司徒俊文與司徒月昭見有人相助,顧不上自己的傷勢,趕忙跑去檢視大哥傷勢。 司徒楓溪傷的最重。 司徒楓溪服下密藥後,撿回自己的斷臂,這手臂剛斷不久,可傳訊司徒家醫師,接上斷臂,雖比不上從前靈活,但一定可以醫治。 “我問,你答。” 李白拿出一個酒囊,飲了一口,蹲下身子,看向這被肢解的社神。 社神頭顱透出一絲怒意;“該死的人籍,只有我!可以居高臨下俯視你們!” “病的不輕,看來問不出什麼有用情報。”李白輕吐一口氣,酒囊中的酒水飛出一滴;“有點浪費。” 那滴酒水墜落在其頭顱之上。 這社神發出驚恐的聲音。 元神開始湮滅…消散。 三人看向李白,同時嚥了口唾沫,開口道;“前輩…” “莫要多言,你們在梁州找一處地方養傷,魔界攝魂圖給我,我去送。” 司徒家三人互相望了望,隨後面色有些猶豫;“前輩是何人?” “長歌榜前五…夠資格嗎?放心便是…我若要搶,你們也護不住,朝廷給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三人這才鬆懈下來。 司徒月昭將密匣放下,好奇的看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