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而又動作敏捷的小狐狸。
趙厄光著身體嘿嘿的笑著,掀開錦被一角,只見八姨太雙眸緊閉,眼睫毛撲閃撲閃的暴露了她內心的羞澀、緊張、恐懼。趙厄想起她是處女,是初次,輕聲蜜意道:“不要怕,師傅會好好疼你的,先讓我摸摸怎麼樣?”不等回答,手就伸了進去。
八姨太正把眼眸睜開一條細縫,想仔細看一下這個要奪去她初夜的男人,卻正好和趙厄的眼睛相碰,又飛快的閉合起來,打死也不在睜開了。
趙厄輕笑一聲,手已經握住了她發育了二十幾年的雪白大饅頭,光摸著就覺得又軟又彈,這要是吃到嘴裡,可是怎麼個**滋味啊?趙厄在等不及,一把掀開錦被合身壓了上去。
“啊!”八姨太驚的小嘴尖叫起來,雙手死死撐著趙厄的胸膛不讓他落下來,似乎是反悔了,要反抗,要和趙厄抗爭到底!她的一雙美腿不知道什麼卻已經緊緊的纏在趙厄的腰間,幾乎把他勒斷氣。
看似在抗拒,實則在迎合,叫趙厄好不興奮,對準地方就刺了進去,頓時鮮血飛濺,美人脖頸高揚,悶聲痛叫,宛如杜鵑吐血,好不可憐。
床上被翻紅浪,少年師徒倆在錦被下面翻雲覆雨,幾番**,樂不思蜀,不知不覺就成了觀音坐蓮的姿勢,喘息漸停,各按法訣所述運轉法力,借體液交流,在兩人身後就透出一黑一白兩個光圈,漸成一個整體,迴圈流轉,永不停止,從腦袋大小撐成車輪般大,又似一個胎盤,正在其中孕育著什麼一樣。
趙厄在忙,卻有一個英俊至極的男人也在密室中忙碌,只是地點在郊區的三層樓房中,不是別人正是趙厄的親哥哥趙歡喜,從熒惑星上回來後他就一直在閉關,已經把十幾顆舍利子全都煉化進自身之中,真是雙目如電,舉手投足間落花繽紛,養足了佛主的威嚴氣度,到今天,就只剩下最後一顆舍利子等待他煉化。
趙歡喜比閉關前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可每一次煉化舍利子裡蘊含的恐怖能量,對他的身體來說,都是一個被衝得支離破碎,五臟六腑沒有一塊完整的,然後在重組生出的痛苦過程。
經過十幾次的反覆,趙歡喜的身體疲勞已經達到一個極限,他不得先休息一下,破關出來,在樓中轉悠了一圈,奇怪怎麼沒見到花弄影和周輕雲兩女,不由掐指一算,暗道聲不好!只是一閃,就到了外面的天空之中,伸手抓住身邊的一縷風,在鼻尖一嗅,就朝著南方飛去,不一會就見到一個美婦人和一個老和尚,禿驢肩頭上還扛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
趙歡喜飄然上去見禮:“拜見菩薩娘娘。”
美婦人原來即是黃金鎖骨娘娘,鳳眼看他一下,奇道:“你還沒克盡全功,怎麼就出關了?”
趙歡喜把緣故一說,道;“娘娘,我兩位師姐在那裡?”
黃金鎖骨娘娘鼻中冷哼一聲,就有一條一米長的白色匹練從中飛出,在空中化成寶劍的模樣,玉手拉過,頓時殺氣騰騰,彷彿憤怒金剛的模樣:“已經被你那好弟弟煉化成兩顆丹丸,要不是我拼死搶回一顆,只怕連你也小命難保!”
“這怎麼說?”趙歡喜掐指一算,卻是毫無所得,不禁眉頭倒豎,他現在的法力或許和黃金鎖骨娘娘差不多,但算天算地預知危險的‘道行’卻不知道差了多少倍,心悅誠服的問道。
“天機不可洩露,你不必細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黃金鎖骨娘娘揮舞一下手中劍,把無形無質的空氣都斬成涇渭分明的兩半,低下頷首,重又恢復成了低眉菩薩,笑道:“你儘快回去在行閉關,一切都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
她說得雲淡風輕,旁邊幾人卻都聽得寒毛倒豎,那老和尚即是頂天立地撐天大將軍,打了個哈哈道:“既然娘娘想一勞永逸,俺這就去聯絡五臺山西彌寺,西藏日蓮宗,南海慈航山等諸寺長老,都是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