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正吃了一驚,“你是說真的嗎?”
“什麼針啊線的,你不想去做還是做不到?”少女嗔怪道。
張正被少女的嬌態搞得手有些發顫,心有些發慌,連忙說道:“天上這個月亮我是沒辦法摘下來,水裡的月亮我倒是可以撈起來。”
“這不是一樣嗎?”少女問道。
張正忽然想起什麼,改口道:“也許會有辦法的。你要保護好自己,我還會來看你的。”說完之後覺得還需要做些什麼,想了想,低頭在少女額上輕輕吻了一下,退後三步,將玄月珠祭起。天上的雲彩似乎受到大力拉扯紛紛碎裂消散,天上的殘月突然亮了起來,像一把磨光了的鐮刀,散發著如水的寒光,寒光如水,盡情地澆灌著這株婷婷嫋嫋的桂樹。
少女的身體已經接近實質,這令張正有些吃驚,懷疑自己是否變得如此厲害,能夠使一個新化形的樹妖在片刻之間改變這樣大!少女沒有吃驚,她有的只是欣喜,撲到張正懷裡,抱著張正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說:“你再給我起一個名字,我就正式成為你的人兒了。”張正腦中閃過幾個詞:桂花、桂華、桂萍、桂丹、桂梅、桂枚,然後搖了搖頭,將臉上的紅暈搖散,說道:“桂瑰,這個名字怎麼樣?桂花的桂,玫瑰的瑰,你就像桂花一樣芬芳清冽,你就像玫瑰一樣奔放熱情。”“好啊,我以後就叫桂瑰。你不許對別人說啊!在我能夠離開這株桂樹之前你不能對任何人說我們的事,好不好?”既然不能,何來好與不好?張正笑了笑,說:“好,沒問題。我還有急事要做,你好好修煉吧。”“怎麼啦?你不想知道有關他們的事情了嗎?”桂瑰急道。張正明白,即便她其實什麼都不知道,自己也不能現在就走,於是耐心地聽桂瑰一直嘮叨到天亮,所說無非是自己怎樣有了一絲靈悟,怎樣學會積聚靈氣,怎樣學會化靈為精,怎樣突然到了突破的關口,怎樣在張正幫助下化形成功,又怎樣聽那些人中傷張正,怎樣傷心,怎樣發誓不再理會張正,等等。得到的有用資訊是,這一切的背後是妖怪聯盟在操縱,實際行動由佘清負責。其他都是女兒家心事,桂瑰彷彿已將兩“人”當成了名至實歸的一對,使張正多少有些尷尬。
天亮之後,張正急匆匆回到孟烮的住處,孟烮和孫袁已經等候多時。孫袁擠眉弄眼地說:“是不是遇到狐狸精沒顧得上辦正事啊?”孟烮道:“這叫做X人X心,張哥哪裡會像你那樣。”張正也說:“你該不是看到什麼好戲有些心神盪漾吧?”“操!甭說了,說起來我就生氣!”孫袁突然生氣了,“我算是知道什麼叫做衣冠禽獸了,幸虧遇到了我,不然那個小姑娘就遭殃了。”張正奇道:“你該不會將那個小姑娘帶回來了吧?”孫袁不說話,孟烮接道:“你一猜就中!那個房間裡正休息呢。”張正搖了搖頭:“我們出去說吧。”
孫袁找到那個跨國公司的總部,發現還有人在辦公室工作,不由得暗自佩服他們的敬業。潛伏起來觀察沒多久,一個秘書模樣的俊俏少女到辦公室給那個總經理沏茶。那個總經理看起來非常英俊瀟灑,工作也似乎非常認真負責,但見到這個秘書以後就變了樣,竟然要在辦公室裡強姦她。孫袁一怒之下就將這個總經理給閹了,由於出現了幾個忍者,辦公室也給砸毀了,動靜太大,孫袁放心不下那個女秘書,就將她帶了回來。
張正直皺眉,覺得這裡面似乎有些不正常,但也沒有細問,既來之則安之。孫袁接著說道:“我在那個總經理的嘴裡得到一些訊息,說是他們很早以前就發現了類似現象,在中國的農曆七月十五晚上,在情死海里舀起一些水來,這些水就可以針對不同文字發生相應的變化,雖然沒有形成細胞生命,但那些結晶似乎也是有生命的。”
情死海?張正感到問題越來越有趣了。孟烮說道:“我在那個大學的實驗室遇到一個熟人,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