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在外面,所以幾人的言語當中倒是也沒有了上次的那種莊重之感,彼此之間也是更為隨意親切。
說起來,他們幾個雖然說是同年,但是真正參加了京城鄉試的也就柳仁元跟盛長權二人而已,其餘三個則都是回了他們的祖籍地考。
至於說這三個為何沒有等到當地放榜,卻是因為這幾人都是心中極有數的。
除了申禮之外,其餘兩人都是明白自己此次中榜的可能性不大,此次回鄉考試,也不過是為了來年的再戰而已。
無論如何,他們總得熟悉下流程,以待將來嘛。
而申禮的情況,則就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了。賃
牛興文幾人雖然心中有些難受,但也無法苛責,畢竟,幾人身世不同,有些事情也是應有之意,他們早就司空見慣了,只是,往日裡他們才是被羨慕的一方。
對此,申禮本人也是有所察覺的,只是,為自己計,為家人計,他只能無奈應下,但羞愧之下,他也不願在故鄉等候,索性便回京來了。
“呵呵,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嗎?”
“現在這個時候,名單定然也已經出來了,我急與不急,又有何分別?”
察覺到幾人之間的古怪氣氛,盛長權索性插科打諢道:“而且!”
他看了看外面的學子,故意搖頭嘆息:“唉!”
“而且,若是跟他們一般,倒也顯得有些心虛了。”賃
“這樣,豈不辜負我‘一代書宗’的偌大名頭了?”
盛長權玩笑地說起了自己的外號,一臉的“驕傲”。
因為自成一派的書法,盛長權在外界書壇名聲斐然,再加上某人偷偷地僱傭水軍,此時的他已然是有書壇小宗師的說法了。
“噗……”
“‘一代書宗’?”
“哈哈哈……”
幾人先是一愣,而後俱是一笑,氣氛頓時就是緩和了許多,就連申禮的表情也是微微放鬆。賃
他們幾人自然是明白盛長權話裡的風趣意味。
“盛宗師,你可真是看的透徹啊!”
柳仁元眼裡泛著笑意,衷心讚歎:“看來,不僅是文章書法比不過你,就連這些人情練達之事,你也是遠在我們之上呀!”
“是啊!畢竟是宗師嘛!”
“……”
其餘幾人也是起鬨,紛紛開著盛長權的玩笑。
“嘿嘿!”賃
對此,盛長權也是不以為意,反而更是得意地挺起了胸膛,面上滿是淡然,彷彿他是真的沒有將放榜之事記在心上。
只是,眾人全都不知,盛長權此時都快把腳下的鞋子給扣爛了。
“徐長卿這傢伙怎麼……還不回來?!”
1秒記住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