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上的事情我們常委會已經研究過,一切事務完全由公路局負責,你們可以去參加投標的。”時偉明說。
三個月後,贏陽大橋施工現場,一條“質量就是生命,安全高過於天”的鮮豔的橫幅高高地懸在顯要位置。在隆隆的機器聲中,時偉明頭戴黃色安全帽,前後跟隨著的是公路局的趙局長和施工單位的馬總以及監理方負責人。
“時書記,您就放心吧,根據您的指示,我除了吃飯睡覺,其餘時間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這裡。。。。。。。”趙局長說。
“時書記,您放心,我們保證按工程進度施工,工人們加班加點,爭取大橋提前交付使用。”馬富貴發誓似地說。
“按工期完成就行,不要那麼急,這麼大的工程,主要的是保證質量。。。。。走,到那上面去看看。”時偉明說。
。。。。。。。。。。。。。
一大早,市區的菜市場裡熙熙嚷嚷,人頭攢動,時發清買完菜正準備轉身回家,一隻手從後面在她的背上點了一下,她一回頭,嚇得一跳,只見苗虎正兩眼直直地看著她,時發清厭惡地憤然道:“是你,你想幹什麼?”
“發清,你過得好嗎?我很想你。。。。。不管怎麼說,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我真的很喜歡你。”苗虎一副可憐相。
時發清仔細看了看這個人臉上的那道被修飾過的疤痕,覺得越發的明顯,想起這個人的無奈行為和下著手段,給自己帶來了那麼大的傷害,不由得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前撕了他那張畫皮,罵道:
“我見過不要臉的,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我警告你,如果你下次再敢碰我一下,我就立即報警!我一輩子再也不想見到你,你連畜牲都不如,看到你就覺得噁心!你給我滾開!”
“真的我們連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了嗎?”苗虎更加可憐相。
“滾!”時發清怒斥。
“好!好!好!。。。。。你,你等著!讓你們一家都等著!”苗虎一路威脅著悻悻而去。
夜晚,雲層厚厚的壓著天邊,贏陽市區霓虹閃爍,酒巴舞池喧鬧異常。
“奶奶的,果然是無情無義!氣死老子了!”包間內,苗虎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摜,掐滅了正在燃著的菸蒂。
“兄弟,又怎麼啦?最近手頭又緊巴了?沒事,明兒我就去支給你,多大事啊?拿了錢,泡個妞,就什麼煩惱都沒了。”陪著苗虎的是馬富貴。
自從那次省城一見,也算是苗虎救了這位馬總的兒子,他們就成了無話不談的至交。正如馬富貴承諾的那樣,苗虎各事不用幹,甚至那隆盛建築公司在哪,他都不知道,就在那掛個名,每月坐拿工資。不僅他是這樣,就連他哥馬名也同樣是每月有一筆不匪的收入進帳。
原來,為了報答苗名的大恩,馬富貴真是想方設法,挖空心思,卻又不想自己出血。於是就在公司裡同樣給苗名掛個工程師的名。當然,這樣的事,馬富貴做的也不是第一次,肯定不會掛真名,就隨便給謅了個阿毛阿狗的。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拿錢,而且此事只有會計清楚,其他人根本不會知道。
“錢錢錢!除了錢你還知道什麼呀?”苗虎氣急敗壞地說。
“嘿嘿!兄弟我是個粗人,就知道錢,別的還真什麼都不會!不過。。。。女人,女人,我也知道的。。。。。”馬富貴陪著笑臉說。
“庸,庸——俗!沒,沒——出息!”苗虎差不多就要睡著了。
“抱一抱啊,抱一抱,抱著我的妹妹上花轎。。。。。。”馬富貴的手機響了。
“什麼!你他媽的大魂不做主了吧!趕緊地給我拉回去!你以為是你們家蓋豬窩呢,這是大橋,大橋,整天在水裡泡著,上面車子壓著,那鋼筋差一差都不行的,水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