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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不是無動於衷,只是另一個男人的影子總在他眼前晃動。聽人說他現在瘦多了,頭髮先是變白了後又變稀了最後是幾近全落了。她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心疼了。

常常想到那個意氣風發詩情畫意的大學時代的他,也常常地幻想如果不念大學,不走這條官道,她和他就那麼朦朧地相識在村口的小路上,沒有那些詩那片果園那些花前月下,他們一定也會像許多鄉村農夫和農婦那樣平淡地生活,生兒育女,你儂我儂,相伴一生。

是官道讓他彎折了人生,還是他彎曲這條官道?她常常對著這個問題出神。

第七十七章 南下之前(二)

“我們去走一曲吧!”殷海森起身對她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她沒有那個心情,但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他今天看上去更加的成熟瀟灑雍容自如,本身就是一副高大帥氣的衣服架子,更兼仕途順暢通達,內在的春風自得,更顯氣質華貴,脫俗卓群。

摟著她的細腰,他的情緒一下子升騰起來。他要讓她擺脫這種心情,讓歡快重新充溢著她,他要用溫暖和水滴讓她舒展滋潤,再現美麗,煥發生命的光彩。

他的手開始不再那般的僵硬,目光不再那麼的死板,腳下加快了速度,心跳提高了頻率。她明顯感受到了他的氣息,男人的氣息,她熟悉又陌生的第一個男人的氣息。

她才四十多歲,優渥的物質條件和良好的個人保養加上天然的高貴氣質讓她看上去就像一個三十多歲的風韻嬌婦。

現在她身上欠缺的只是那一點點被壓抑的風情,就像聊齋中的一具少女軟屍,只差仙人的一口真氣。

一曲又一曲,一圈再一圈。緋霞漸漸爬到她的臉上,暖意慢慢地回到她的身上。他們之間的空間距離開始縮小,心開始拉近,心跳開始接近一個頻率。

她開始喃喃訴說那份恐懼那種落寞那般悲涼那番思念——對他的丈夫,他安慰著同情著心裡也為她酸楚著。

“絮菲,那要不,你晚上就別回去了。。。。。。。”他試探他央求他小心翼翼。

她並不十分意外地看著他,稍作遲疑,便趕緊搖頭,“不不不,這也不遠,還是回去吧。”她用塵世的距離替代了道義的高度。

她不是不想,是不能。女人就是這樣,如果自己的丈夫平安快樂地就在眼前,或許她會在言語上放縱一下自己,在行為的底線之上找一些心跳。

但是當那個人真的遠離了或者消失了,在別人眼中女人行為的底線真的不在了或者變得模糊的時候,她倒是能苦苦地尋找著並死死地抓住。

正如此時的柳絮菲想用一種煎熬去償還那記憶中的一行行詩句,要用堅守去回報他臨別的一聲聲呼喚一樣。

殷海森沒有再去堅持,因為他看到了這個女人那美麗而憂鬱的眸子裡閃動著不僅僅是孤獨更多的是堅強,何況從楚公子的身上他也已經償到了權力也有達不到的無奈。

不過殷副市長並不沮喪,他甚至覺得餘味無窮。

一個女人如果見到溫柔鄉就做夢,遇到男人的肩膀就去靠,那必被男人小瞧輕視,本身便也不顯尊貴自行貶值了。

尤其是現在,他們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同學關係,她是有夫之婦,他是有家之人,更重要的是他是官場達人,像柳絮菲這樣有品性有思想的絕色美人更不會隨便倒入他的懷中的。

他還得耐心等待,用心栽培,細心侍弄,小心呵護,等到花開豔放的那一天,守著果熟蒂落的那一刻。

有了權力,他能為她做點什麼呢?他在思考。。。。。。

“絮菲,你應該換個生活環境包括工作環境,這樣對你會好些。”他真誠且動情地說,“就是不發生這樣的事情,作為老同學老朋友,我也會為你這樣考慮的。都說樹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