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突然船急速朝坐轉彎,看起來非常急迫,以至於差點將得意忘形的肖溱直接被甩出了船外,還好被小北飛身一跳,居然依靠兩隻前爪將她給拉住了。
“好險啊”肖溱從船舷上爬了上來,就聽到一陣腳步聲,然後有人大喊:“怎麼突然出現冰山,大家小心”
肖溱趕緊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就好像那冰山根本跟她無關似的優哉遊哉地走了船尾,然後就看到隕落和紅帽子正在將那冰牆擊碎……
不過她沒忘記先要找雙手套帶上,好在平時水手都需要用到手套,故而航海船上一般都會有儲備手套的,雖然不怎麼美觀,但是肖溱也只能暫時用著了。
出海已經十一天了,日子真是出乎意料的風平浪靜,居然沒有遇到一艘傭兵團伙的船隻,這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別說肖溱,就連紅帽子都覺得有點詭異,就好像這些人這段時間都突然隱匿起來不出海了似的。可是誰有這麼大本事能讓這群不怕死的海上傭兵團如此忌諱呢?
藍裙號緩緩行駛在大海之中,而此時的大海冷清得讓人覺得孤獨。
然而於此同時,就在北水善領海附近,一位三十來歲,金色長髮的冷峻男子正坐在一艘商船摸樣的船艙內。他一身冰藍色的高階法袍上用金線繪製著各種圖紋,而法袍袖口卻撇著一枚圓形徽章。徽章中間和邊緣各有一個圓環,圓環上下左右四方各有一根紋路支出將兩個圓環銜接起來,而圓環的正中央寫著一個“執”字。這是執行司司長徽章,這個男人就是那個令海上傭兵團們都聞風喪膽的費恩。
此時,費恩正手上捏著一張偵查兵傳遞過來的資訊條,他自言自語到:“在這附近了麼?有美女駕到得好好迎接一下呢”
頓時,他手上的紙條已經被凍結並變成了碎末消散掉。
海上傭兵團一般情況下都是在深海航行,是不會進入各國領海的,這算是長期形成的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吧只要傭兵團不進入領海,各國的軍船也不會干涉。而反過來,如果這些“海上紳士”們敢擅入領海,那必定會招到軍船的攻擊。
而肖溱的藍裙號此時肯定是在領海之外航行,可是她死活也沒想到的是,自己居然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就在藍裙號駛入靠近北水善領海的區域的時候,突然有三艘船隻圍了上來,然後很快便將藍裙號成三角狀夾在中央。
聽到警報聲想起,肖溱趕緊衝到甲板上,卻見對面的甲板上站著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雖然不熟絡,但是肖溱還是跟這個男人打過照面的,此人正是費恩。
他果然來抓自己了
肖溱本想跟這個傢伙協商一下,好歹也算認識,於是喊道:“費恩,可以商量下麼?”
哪知道費恩是完全不買她的帳,他打了個響指,藍裙號四周頓時立起一根根巨大的冰柱將之困在裡面。
“真是個不講道理的混蛋”肖溱立刻拔出綴命之劍凌空一舞,頓時便將那些冰柱給削斷了。
而隕落王箭則是坐在肖溱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非常舒坦:“人家是來找你麻煩的,不如你就跟他走了,省得連累我們”
肖溱立刻扭過頭來吼道:“你給我閉嘴”
哪知道費恩一眼瞥見隕落王箭,頓時一愣:“林學?不那氣息不對”
這個傢伙奪走了帝丹的頭顱,沒想到還和肖溱在一起,看來傳言果然不假,試探一下這個傢伙的能力好了。這麼一想,他對準隕落王箭的方向打了個響指,頓時一到冰雪朝之撲面而去。
隕落王箭趕緊一閃身讓了開去,而整個甲板已經被那漫天飛雪凍上了一層白霜。
這下換肖溱奚落了:“看來他好像也不打算放過你嘛”
然而現在明顯不是起內訌的時間,那邊的費恩一頭金髮迎風亂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