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她不是那種隨便玩的女生,怕沾上了甩不掉。”他很精的,沾不得的他不敢沾,“估計這樣人分手了肯定出事兒,可是沒想到她追不上你還能去死。”
“這不就對了嗎?你說這種女生我敢招惹嗎?”
時蕾很想問他,那我呢?那紅巖呢?在他認為,她們又是哪種女生?絕對不會死的,離開他也能好好活下去的對吧。
她沒問出來,翅膀卻說了,他說:“你我本來也不想招惹,可是沒把持住。在你面前我好像還不如初中時候有定力,一直說錯話,辦錯事兒。”啄了她一下,嗓音變低啞,“我現在老是想我怎麼沒生在戰亂的年代,”她剛喝了紅糖水,有很香醇的甜味兒,他跪起來舔她的唇瓣。“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特想為你死一回……”
她本來乖乖地任他吻,聽到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躲開。
“你不信?你自己問它。”他指著胸口,“椰子啊椰子你告訴貓寶兒,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時蕾直直盯著他心臟的位置。“我估計我進去能看見一個小女孩兒坐在椰子上哭。”
翅膀毛骨悚然。
楊毅又在惦記翅膀和時蕾。“S市非典嚴重不啊?要不也回家來得了。”“啊,回來吧,回來吧,五一回來好好玩幾天,我們學校說要封校,五一不讓走(大哭)。”“你們都回去了,於一就能讓我回去。”時蕾說你可消聽會兒吧,給於一磨嘰毛了真晾著你。
QQ噹噹噹提示,時蕾眼一掃。“長髮哥上線了。”
“給我嘮會兒。”翅膀坐過來跟長髮哥接了語音一頓臭貧,楊毅一來訊息他就回“滾”,楊毅猜出換了主兒,故意說“貓啊,你不說煩死翅膀了嗎?黃了得了”,翅膀回:“別找刷啊111”
時蕾看看時間,剛過零點,丁凌不知道忙沒忙完,拿了手機打過去,他聲音有睏意,時蕾疑惑:“你今天睡這麼早啊?”
“明天早班。”
“沒事吧?”
“有什麼事兒?好累喔。”
“等會兒再睡!翅膀跟長髮哥語聊呢你聽不聽?”示意翅膀把音箱開大點兒。
丁凌說兩個流氓聊天有什麼可聽的。翅膀聽著了這話,原封不動地說給長髮聽,長髮扯著嗓子喊丫學JB白求恩趕緊出來給我彙報彙報酒吧近況,大非這玩慣了蠍了虎子的爺一句都不敢聽他的。翅膀大聲罵他傻逼,“人家都嫌你是流氓不願意跟你說話你媽的還不溜鬚我,明兒貼條給你兌出去。”丁凌說可惜旁邊還有別人在休息,要不我也喊兩句讓你們看看我嗓門。翅膀瞧不起他,你跟非典的比吧,擱我倆面前給你打著氣兒喊你也就一村廣播的音量。QQ那邊的黑手黨贊同地爆笑。丁凌怒了,我要在你們面前,拼著命不要也揭你們每人一層皮。翅膀沒聽出個數,時蕾複述一遍,有點好笑。“怎麼還整一口古白話出來。”他說護理一個疑似是中文教授。大家都聽得出他是很高興的,只是倦得很,翅膀說別嘮了死覺去吧。丁凌小聲告訴時蕾:“你讓長髮哥一會兒給我打個電話來,有事找他,但不要讓阿非知道。”時蕾心下費解,也沒多說什麼,沒一會兒翅膀去廁所,時蕾跟長髮哥說了丁凌的吩咐,長髮哥只說句知道了,好像一點也不奇怪。
時蕾半夜兩點多醒了,翻開手機看時間看到有條未讀簡訊,丁凌發的:“睡了?”時間是一點多。她試著回了一條:“剛醒了。”丁凌沒回,估計已經睡著,就在時蕾準備閤眼睡覺時手機振動,她馬上接起來,丁凌悄悄說:“出來聊,別吵醒阿非。”
37、曾經錯位的
覺算是黃了,起床吃飯,再去給兩千七預備點口糧。翅膀從超市出來,手裡掂著一枚找零的硬幣,進過街通道不小心掉了,掉在一個要飯的前面那堆錢裡,沒猶豫地彎腰撿起來。那要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