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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這位爺當年彈殼子留在腦袋裡邊壓著神經了現在有點二!”

小杰連連點頭。“看出來了。”

翅膀頭不抬眼不睜地罵:“你知道啥叫二啊就看出來了你長得像個二似的!”

“她罵你的你幹嘛衝我來?”小杰這個不服氣。

關西笑著搭話:“非哥就會欺負我們,還好有紅巖能打敗你。”

“解氣吧?”翅膀皮笑,沒有急眼的意思。

可惜紅巖不能天天來給大夥解氣,夏天是旅遊旺季,她帶著一幫小高麗滿中國地轉,回來待不了兩天又得領團出去。以前到期末就歇菜的酒吧現在一如往常地忙,動轍凌晨兩三點鐘還在上人,翅膀這節骨眼兒又不敢逃課,差不點連軸轉。柏松回了廣州,克魯斯那個猩猩成天就知道調水調酒調戲女同學,啥也不管。關西沒主意,但凡有點變故,不分大小,一律打電話給後屋請示了老闆再行動。翅膀摔著法典生氣,小滿桌還啥時候能回來給我看兩天店啊,寧願挨撅了。時蕾說我去盯一會兒吧,週末人多可能是。

“行了你拉倒吧。”他煩燥地躺到床上,“要不你明天晚上還是回學校睡吧。”

時蕾呆在衣櫃前邊。“也行,反正我跟這兒也幫不上忙。”她念不來紅巖那套八面玲瓏的生意經。接了杯水放在床頭,爬到床裡邊躺下了。

翅膀瞅她不太對勁兒。“你不洗澡啦?”

“不想洗澡。”她抬手摸著他背後的疤,切個闌尾炎都要養半個月才敢下地走的人,為什麼有勇氣迎接這道疼痛呢?

“那想幹什麼?”他賤笑,挨著她躺下來。

她還是關注那條疤。“這要多長時間才好?”

“靠,一個月沒沾水,半個學期都不敢泡澡。”他想看看長成什麼樣了,回頭回腦也看不著,只能問她,“噁心嗎?主要我怕疼不敢縫,要不不能留這麼大疤。”

“縫時候知道疼了,惹事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呢?”

“當時腦袋一熱就上去了……”

“找死一樣麼!”

“其實也有點兒裝逼,我尋思他咋也顧忌老爺子幾分,哪料到他沒認出來我真動了刀。”

“他就是一開始認出來了也照樣敢砍你,回頭就說走眼,馬叔也發不起來脾氣。”

“嗯,現在想想是啊,咋說老爺子那時候還當著官兒不能太治他,要不影響不好。”

“當時沒想到這些吧,”時蕾看著那可怖的糾結,他不是那麼血熱的人,“因為跟那鮮族人吃飯的是雷紅巖對嗎?”

“不是因為這個。”翅膀推推眼鏡,“我瞅那高麗手就刺撓!要不是他擱中間挑撥,雷管能為了對付滿桌兒他家把於一圈進去嗎?靠,你們去醫院看他的時候那都收拾乾淨了,剛讓交警隊送來那會兒,半拉身子戧得沒一塊兒好皮,得回哥哥不怎麼想開了戴個頭盔。要多懸下不來臺兒~俺幾個在外邊直勾勾瞪眼兒等,我靠這一宿……你覺得我是為雷紅巖拼命?”他忽然明白她在介意什麼,真不知該喜該怒,“你覺得我能嗎?”

“起碼以前能吧。”

“以前不能,”他嚴肅地告訴她,“以後就算能,也是認為這姐們兒值交,你別瞎尋思些沒用的。”

時蕾不作聲了,很久之後她問了個很俗的問題:“男女之間真有純友誼嗎?”

他真急眼了,反唇相譏道:“你和敬敏航不就是嗎?”

“我和敬敏航沒上過床。”

“我靠我上過的女的多了……”

“說雷紅巖。”

“不你是不是找幹仗兒啊時蕾?”話落換回一陣沉默,一直沉默,翅膀嘆口氣,好吧,他認輸。吃醋嘛,好事兒!貼近了摟住她,“得,甭氣了,我都有你了還能去亂搭擱別人嗎?你不得意她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