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大無匹的吸力把自己拖向了秋野徵風的葫蘆。
這個變故來得很快,沙軒幾乎站立不穩,急忙拿著手中葫蘆也念了個咒語,嘴裡同時在喊:“秋野徵風!你丫的這麼卑鄙,還是人嗎?”
“兵不厭詐,我早就告訴過你了!”秋野徵風哈哈大笑,正在這時,沙軒手中的葫蘆居然也喃出了一道桔黃色的光芒,猛然吸住了秋野徵風。
秋野徵風大吃一驚,慌忙攥緊他手中的葫蘆,如同大海的狂風暴雨中抓住了一塊礁石。
由於兩隻葫蘆同時在發力狂吸,誰也沒法把對方吸進去,空中便出現了一道猛烈的漩渦,吹得周圍眾人東倒西歪。
站在沙軒旁邊的格桑木措公主,她生動的臉龐竟被這股怪異的狂風扯得有些生痛,便奮力想從風中掙脫出去,她的頭髮散亂開,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沙軒見自己的葫蘆和秋野徵風的葫蘆功力相當,誰也制服不了誰,心裡稍安,放鬆地笑道:“秋野徵風,你可要小心了,等會兒我加大功力,開足馬力,就把你吸進來。”
秋野徵風哼道:“你少在那裡騙人,這葫蘆的能耐,豈是你加大功力就能改變的?”
秋野徵風能夠這樣說,說明他看問題還是很透徹的,大凡不錯的法寶,大多依靠其自身的特性,外力可以驅使,但不能根本改變,否則,法寶就不需要分出極品和普通了。
沙軒笑了笑,眼下誰也吸不了誰,暫時處在一個相對平衡中,就像牛頭對不了馬嘴一樣,各使各的勁,最終卻拿不出一個結果來。
但沙軒卻把意識分進了那個裝有七星葫蘆的戒指中,誇張地對它描述了外面有兩個很了不起的葫蘆在打架。
七星葫蘆一聽,就來了興致,很快就參與了一個意見,母葫蘆拿來作伴,公葫蘆直接砍死。
我日,植物世界同樣充滿著暴力。人活一世,還不是他媽的一樣,為吃為穿為個“球”。
七星葫蘆既然想出去收拾殘局,沙軒自然是求之不得,不用自己費力費神,當然更好。
在沙軒的授意下,七星葫蘆暫時脫開了葫蘆藤,飛出了戒指。
秋野徵風當下就有些傻眼:“沙軒,你叫這麼多葫蘆出來做什麼?”
沙軒賊笑:“當然是收拾你的葫蘆。”
秋野徵風此時無法收手,因為一旦撤去手中葫蘆,就會被沙軒先前那個黃葫蘆吸進去,只得拼命撐著,眼見沙軒又掏出一個葫蘆,心裡就有些著急,如果這個葫蘆有先前那葫蘆一半的功力,只怕他就抵擋不住了。
秋野徵風一邊想,一邊又掏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木牌,比他的手掌略小一點。
沙軒覺得很奇怪,不知道秋野徵風手中的木牌有什麼用,想破了頭也猜不出是件什麼樣的法寶。
秋野徵風,揚了揚手中木牌,居然得意地說:“沒看懂吧?這是一塊分界牌,我只要把它擋在我們當中,你就別想吸住我。”
沙軒不屑地認為那塊木牌可能起到了盾牌的作用而已。對於這種防禦性的法寶,沙軒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
七星葫蘆出來之後,只呆了一會兒,就在沙軒和秋野徵風中間蹦來蹦去,儘管兩人之間有一個強大的氣流漩渦,但七星葫蘆卻根本沒有受到一點影響。它跳了會兒,也不知道它幹了什麼,沙軒和秋野徵風的葫蘆居然就自動關閉了葫口。
秋野徵風驚訝地看著空中消失的漩渦,再看看手中了無生氣的葫蘆,一時之間,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抬頭便看向了在空中亂飛亂跳的七星葫蘆,便猜測這東西在搞鬼。
有些時候,當心裡感到不安時,哪怕空中掉下一粒鳥屎,可能也會那是走背運的徵兆,所以,秋野徵風緊緊地把分界牌拿在手上,隨時想給七星葫蘆一巴掌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