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夏青聲音有些顫抖,但不大,足見她自從在仙界北帝宮中呆了段時間後,越發變得沉穩起來。
朱可冬陰陽怪氣地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沙軒“砰”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關門!”
眾人都沒有聽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秦金柱想也沒想,抬手打出一道法力,只聽得咕咕作響,居然把出入樓頂的路給封堵住,而且不是用關門的方式封住的,而是憑空在那裡生出了一堵牆出來,把那個通道堵得嚴嚴實實,竟找出一絲破綻來。
朱可冬聽到沙軒的聲音,頓時就驚悸地抖了起來,他望著從面具中透出來的威嚴的目光,身體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在地,嘴裡驚叫:“你,你是沙,沙軒?”
這個聲音留給朱可冬的印象太深了,他時常在惡夢中驚醒,如今又在耳邊響起,怎不令他感到恐懼?
其他人卻下意識地回頭去看,這一看之下,就駭得打了個寒戰,因為他們身後根本沒有路了,有且只有一堵和其它地方相似的牆。
朱可冬身後跟著五個身強力壯的警察,看樣子是特警,他們掏槍的速度非常快,幾乎在那一剎那間,就把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沙軒。
看來他們對危險的來到還是很敏感,竟然本能地認為沙軒給他們帶來的危險最大。
沙軒掀開面具,皮笑肉不笑地瞪著朱可冬:“真不幸,我們又見面!”
朱可冬“啊”地一聲退後一步,大聲喝道:“沙軒,本局是國家官員,你別仗著自己是個異能人士,就敢胡作非為!”
沙軒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披了層皮,就真變成羊了嗎?”說完,沙軒轉頭對土地爺說:“立刻傳話給勾魂攝魄兩位哥哥,叫他們速速取生死簿過來!”
土地爺愣了下,說:“兄弟,叫他們來,倒也沒問題,只是,他們怕不敢擅自帶出生死簿吧?”
沙軒冷道:“你按我的意思傳話就行了,這事不需要你瞎操心。”
土地爺趕緊把沙軒的話用他們特殊的聯絡方式傳了出去,跟著卻又小聲地嘀咕道:“聽說閻羅王久不坐鎮地府,他們欲帶生死簿來,得先請示幽冥地王啊!”
胡大姐白了他一眼,教育道:“你落後了,小侯同學,我們沙兄弟就是地府三大幽冥帝王之一!”
土地爺根本不信,他擠眉弄眼地笑道:“胡大姐,你騙別人可以,騙我這個老江湖,可不行哦!”
胡大姐臉上露出一絲嘲弄:“小侯同學,你落後了。”
朱可冬等人聽得一塌糊塗,均在面面相覷,根本不明白沙軒到底想做什麼。
沙軒大馬金刀地坐了下去,悠然自得地端起茶杯小飲了一口,平靜地對秦金柱說道:“把那些不相干的人洗掉記憶請出去。”
秦金柱拈了個法訣彈了出去,場中便只剩下朱可冬、小平頭四青年,以及朱可冬身後那五個警察。秦金柱又招了下手,頓又把五把手槍摘了過去,然後雙手合在一起搓動了下,立時把這五把手槍揉成了鐵團扔在地上:“我最討厭這種毫無靈氣的普通兵器,除了嚇唬普通凡人,還能有什麼用?”
這一著頓時把朱可冬等人都嚇傻了。
朱可冬到底是經歷過場面的人,很會審時度勢,且痞性十足,他卟嗵一聲就跪了下去:“沙總饒命,沙總明鑑,我上次受了你的教育,早就沒有幹壞事了。”
那五個警察,連同小平頭那四個青年,都驚魂未定地看著地上跪著朱可冬,因為他們從沒見過不可一世的朱大局長竟然會心甘情願地跪在一個少年腳下!
沙軒轉開頭,看也不想多看他一眼,心道: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天理昭昭,老子哪管得過來,何況上次已經教訓過這小子了,如今再來打擊報復他,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