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近臉色蒼白,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怎麼會不知道這血龍紋玉代表著什麼?
血龍紋玉乃是先帝賜給龍家的特殊信物,只要龍家不是犯上作亂,只要不是皇帝親自與龍家叫板,他們這小小的禁衛軍根本什麼都不能做,否則龍家便可以以剿除亂黨的名義先斬後奏。
如此大的權利,在天宇國有史以來便只才龍家才這樣的殊榮。
也正因為如此,龍家向來本本分分從來沒有反叛之心,今天莫不是踢到了鐵板?
龍常見到傲君手中的玉佩,心中一顫,明瞭。
龍清已輕認可傲君的地位,並且將龍家最為重要的信物交給了傲君,表示龍清已徑不會再反對自己和柳雲兒在一起。
這樣的結果令他很高興,同時也隱含著一份擔憂:傲君的女子身份絕對不能暴露了。
一下子心思如五味陳雜,不知道是喜是憂。
“曹教頭,怎麼不說估啦?難道不知道這血龍紋玉的來歷嗎?”傲君用眼睛斜睨著曹近,後者不甘心的點了點頭,咬牙道:“縱然我知道這血龍玫玉的來歷又如何?”
“大膽!”傲君的聲音陡然提升了八度,一股強烈的勢壓驟然放出,所有人只覺得心中一沉,身體如同灌了鉛塊沉重無比,連兵器都拿不住了。
“好你個曹近,看見了先皇御賜的血龍玫玉連基本的禮儀都沒有,顯然就是想犯上柞亂,今天本少爺就以先皇的名義滅了你這個不忠不義之人!”
傲君長袖一揮,一頂高帽子就扣在了曹近的頭上,黑眸之中閃爍著懾人的亮光:“今日膽敢幫著曹近的人一律以叛國罪論處,格殺勿論!”
“你 。”好你個毛頭小子,膽敢如此狂妄,給我上,拿下龍家所有人!“曹近氣紅了眼睛,大吼道。卻沒有一個人敢動彈。
頓時一種恐懼圍饒了曹近,眼珠手都差點突出來。
傲君上前一步,仰天枉笑:“哈哈哈,曹教頭可真是好教頭啊,沒聽見本少爺的話嗎?既然這麼想讓本少爺砍了你,那本少爺又怎麼會對你客氣?”
“你們反了不成。給我拿下龍家所有人!上啊!”曹近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一個禁軍衛士敢上前,現在瞎子都看得出來聽誰的命令會活的久一點。
曹近大退數步,臉上的恐懼到了極點,看著傲君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惡魔。
傲君冷冷的笑著:“敢說我龍傲君的父親不算什麼?你倒是蠢得無可救藥,連自己的下屬都沒有馴服還配做教頭?今天看來是連老天都不會幫你了!去死吧!”
沒有人看請楚是如何發生的,所才人只看見,傲君似乎站在原地沒有動彈,那曹近便已然全身碎裂,頓時血花四濺,全身的碎肉迸的四處都是。
如此殘忍的手法就是龍常都心驚膽戰,不可思議的看著龍傲君,一個心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狂躁起來。
好可怕的人!
龍常慶幸的想道,還好這個是自己的女兒,不是自己的敵人……
如果傲君要與誰為敵,他想不出才誰能夠半夜不做噩夢。
這裡的一萬禁軍早就已經嚇得傻了,如此殘忍的手法,殺死一個人不是一刀了事,而是將整個人都震成碎末,帶著鮮血淋漓,甚至本人的身上一點血跡都沒有沾到,還笑的風輕雲淡,完全不想是殺了一個人之後的表椿,這樣的人比魔鬼還耍可怕!
還好。他們剛才沒才聽曹近的話,否則這樣的下場就是自己的了。
傲君冷眼一掃,每一個禁軍都全身發麻,心臟顫抖的不行,他們懷疑就算是他們一萬人全部都衝上去都有可能不是傲君的對手,畢竟這樣的人太強了。
“你們現在只方兩個選擇,第一是投降龍家誓死效忠七皇子殿下,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