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後,就可以談論婚嫁了。按照常理,二十歲的年紀早應該為人…妻、為人母了。
可這個鳳言,為何將自己的終身大事拖到了如今?她這樣的年紀,怕是嫁不得好的人家了,就算是嫁到小門小戶,也免不了是個填房的命運!
對於她們的意外鳳言自然是明白,可若不是家道中落,又天天被人追殺,她又何必將自己扮作男子,藏身於這邊城小鎮去隱忍度日?
而如今,她也沒能找到方華倦,還被方縈迴與雲冉陽兩個人左右夾擊的百般折磨。
她無父無母、無權無勢,如今連師父也找不到了!
雖然飛賊出身的鳳言,身手還是不錯的。可她那些個武功在這二人面前跟本就不值得一提,卻要煞費心機的與他們周旋!
殊不知,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被這兩個魔頭吞入腹中,連一根骨頭都剩不下!
夾縫兒裡偷生的鳳言,如何能顧及自己的終身大事?如何能像正常人家的女子那般的等待著花轎上門,裝載著美好的祝願與幸福的憧憬,與那個心愛之人一世相守?
而那個本應該騎著高頭大馬,迎娶她過門的太師之子範世殊,在他們的大婚當日並沒有抬來花轎。
而她,卻等來了查抄她全家的,如同凶神惡煞一般的,禁城衛!
心頭的苦澀如同潮水一般的湧出,朦朧了鳳言的一雙悽苦眼眸,卻是她想躲也躲不開的痛苦記憶!
自從歸屬在了華妍公主的麾下,鳳言便恢復了女兒裝扮,雖說依舊身處於軍營,只是一身杏色的簡單服飾,也展露出了她藏匿多年的小女兒姿態。
滿頭墨染般的烏絲,梳成圓髻垂於耳後,頸後的長髮,如流瀑般的垂於腰間。頭上佩戴著點點簪花,只是稍作了些修飾,就已經將鳳言那驚豔的容顏展現無遺了。
飛羽一挑簾兒進了營帳,手中託著一隻紅黑描金的托盤兒,上頭碼放著一隻只精緻小巧的玉盒兒玉碟,行至近前還帶著嫋嫋的清香。
看到已經裝扮好的鳳言,飛羽眸光閃閃的盯了她好一會兒,暗道了句,真沒想到這鳳言這麼耐看,也難怪她家王爺為了她成那幅模樣兒了,還真是個能惹事的!
隨後搖了搖頭,壓下了心頭小小的嫉妒,扯出一抹和煦的笑來,柔聲說道:“瞧瞧,這多好,本來就是個美人坯,偏偏要弄成個不陰不陽的假小子樣兒。”
這話說的,這是誇她呢嗎?鳳言心頭泛起了不樂意,可面上還是笑著說道:“飛羽姐姐說的是,以後穿衣打扮方面,還要像姐姐討教呢!”雖說她比飛羽大上好幾歲,但是為了顯得尊敬,鳳言還是開口閉口的姐姐叫著。
誰叫她如今,要在人家的地盤兒上混口飯吃呢!
飛羽聞此言,抬頭瞄了一眼鳳言那張毫無瑕疵的俏臉,輕哼一聲說道:“您可比我大,叫我姐姐我可不敢當,還有。。。”說著將托盤兒往前一遞道:“這些個是冷公子為公主配製的脂粉,公主選了幾樣兒留下了,剩下的公主不喜歡,你將這些給冷公子送回去,讓他改進了再拿來。”
本來這些差事是華妍公主交給飛羽做的,可是她還要陪著公主去騎射呢。一想到在騎射場上又能見到英俊瀟灑的驍王了,飛羽的臉上不自覺的浮起一抹緋紅。
為了避免驍王與鳳言相見,公主每次去騎射場都不會帶著鳳言,而她來了以後接手的差事也不多,正好使喚使喚她替自己跑跑腿兒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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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餓狼
對於那位經常出入華妍公主營帳的冷公子,鳳言唯一的印像就是精緻陰柔,又精通一手的調香技藝,鳳言對他的印象倒也不壞。
不過,鳳言打心眼兒裡覺得他不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