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畫著一張雙人素描。
不笑的男人,笑得過分燦爛的女人。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好像直接把他的臉和我的臉拓上去了一樣。更加詭異的是,就連表情和神韻都和我們兩個現在的樣子差不多。
“這……這是……”
“我們的結婚證。”他一板一眼說著。
“……”
他還是面無表情,只是我卻神奇地從那張臉上讀出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