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超短裙十厘米高跟鞋滿街追打公車流氓的少女小清新啊!
紅搖的頹廢持續期絕對不會超過二十四個小時。就在第二天,她就精神飽滿地一大早殺出了門。臨出門前,她還揮拳對天大吼著:“今天我一定要從九叔手裡把書生搶回來!”
然後做了個超級賽亞人變身的動作,瞬間帶著一溜青煙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外。
我倚著門框蕭瑟地看著紅搖消失的方向遠目。
“喂,張玄。你有沒有覺得,和紅搖比起來,我們兩個簡直沒活力得就像是在千年地下墓裡面對坐喝茶的老粽子?”我沒有回頭,表情蒼涼地問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我身邊的張玄,倚著另外一邊門框低頭看了我一眼:“……”
“果真你也這麼覺得的對吧?”
“……”
“就是啊,為什麼明明我們才二十多歲,就好像老爺爺老奶奶一樣充滿了歷史的滄桑感……”
“……”
“什麼?你說我才滄桑?拜託,比起你來,我至少還有表情!”
“我能不能稍微插入一下。”
突然傳來的第三個人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對話。我扭過頭,看見剛從屋裡出來的槍哥正扶著牆看著我們,一臉胃痛的表情。
“你怎麼了?”我關心地問,“傷口又疼了嗎?”
槍哥前段日子受的傷不算重傷,可是全身大面積擦傷,很難在短時間內完全癒合。所以直到現在他還是處於半個身體木乃伊狀態,這讓從來最在意自己外表運動舒適性的槍哥很是惱火。
“原來有一點。”槍哥看著我們說,“可是在看見你們兩個之後我覺得下半身某個地方都碎了一地了。”
“……槍哥你真不文明。我們明明在進行有愛和諧的對話。”
“對話?”槍哥難以置信地挑高了眉毛,“是我開啟的方式有問題嗎?為什麼我明明看到的就是你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這你就不懂了吧?和張玄這種人說話,你要學會讀懂他的顏文字!”
槍哥盯著張玄的臉看了半天。
“如果你說的是看他的表情的話……我覺得還不如直接和他說話來的比較快。”槍哥下結論。
“你怎麼這麼笨啊?”我伸出一隻手,指著張玄的臉說,“看,如果雙目平視前方,瞳眸凝望遠方一點,代表他在發呆;如果瞳孔放大目光四射嘴角下滑,表示他在愉快地發呆;如果目光垂地臉部肌肉僵硬,表示他在鬱悶地發呆……”
槍哥:“……”
“很容易讀出來對吧?還有他現在的這個表情……‘你們兩個好煩人’?啊,張玄你怎麼走了?”
完全無視我的呼喊,張玄旁若無人地推門走進了他的小黑屋。我遺憾的聳了聳肩,回身面對槍哥。
“這種想要說髒話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槍哥捂著頭,“我真的覺得九叔離你遠遠的做法值得效仿……罷了,我找你有事。”
“什麼事?”我有些驚訝。他身上還帶著硝磺的味道,那是不知道泡在實彈打靶場裡面多久染上的氣味。他這個時候出來找我辦事,實在是很罕見。
槍哥輕咳了兩聲,有些神秘的湊過來,說道:“你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
我也屏住呼吸,壓低了聲音悄聲道:“九叔說明天給我個人偷偷發獎金嗎?”
“……對不起,並沒有。”槍哥的臉抽搐了一下,“好吧……明天是情人節。”
“情人節?”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記得每年新年之後,都會緊隨而來一個坑爹至極的日子。這個日子把多數人的快樂建立在少數人的極度痛苦之上,這個日子揮霍民脂民膏,這個日子肆無忌憚地劃分著某些涇渭分明的階級界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