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瞭解程度就好像你對妹子的肉體一樣清楚!給我,寡人自有妙計。”我開啟包裹,從裡面找出一根又粗又長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柱子,從旁邊搬了一對陪葬,把炸藥斜插到了柱子旁邊。
“我是學建築的。”我一邊幹活一邊說,“雖然這個墓不管從構造還是用途看起來都跟地心說一樣,可它至少有一點必須得符合科學,那就是——牛頓。”
我對著槍哥豎起一根指頭:“力學定律懂不?哎呀就知道你不懂所以我不解釋了。總之,這根柱子聯合其他幾根,是這個墓中心部位的承重柱,往裡找應該都能找到,只要把這幾根柱子炸掉,這個墓就能從上面塌下來。什麼地下河啊一整個沙漠的黃沙啊,任他秦始皇是人是鬼,都逃不出去了。”
槍哥一個暴慄彈我腦門上:“白痴啊你!墓塌下來我們怎麼辦?你想把你家張玄一起埋下面嗎?!”
“No no,我怎麼可能用張玄的生命去尋找存在感。槍哥你真沒文化,現在蓋個小區的破樓都知道分割槽畫樑柱,秦皇陵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道理?裡面和外面的承重柱是分開的,就算裡面塌下來,短時間內也能保證外圍沒事。”
槍哥的表情放鬆了一些,他曲起兩根手指頭又彈我腦門:“不早說!切,現在看來你恢復記憶還是有點用的嘛,不像張玄,想起來以前就立刻翻臉不認人追殺我們了……”
槍哥看到我瞪他的目光,很識相地閉了嘴。他一甩手把九叔放到旁邊:“還有哪幾根柱子?我來放,看看你那破技術,炸藥包都不會放!”
我奇怪地看他一眼:“你這是用生命來搶存在感嗎?這當然是我一個人的事。”
槍哥:“……”
我揮手:“你別用顏文字罵我啦,看九叔都快翹辮子了,趕緊帶他上去看醫生是正事,雖然我覺得現在上去他也八成會死在路上。可你至少應該為了工資再嘗試一下——對了,我那份工資交給張小玄,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槍哥:“……任守,你什麼意思?”
“這你都聽不出來?我當然是在交待遺囑。”
槍哥轉身,兇猛掀九叔:“臥槽你這是在交代遺囑的語氣嗎?!而且都找到攻略辦法了你交代個毛線的遺囑啊!不管,你這麼笨,我這個高智商的不跟過去你絕對辦不成事!”
我嘆口氣,頭痛地垮下肩膀:“槍哥,你別這麼熱血中二好不好?你看我這個樣子,半人半鬼的,跟死又差多遠?而且你吆喝著我早就死了很多年了總勸我勇於面對現實嗎,現在我勇於面對了你又叨逼叨逼的,煩不煩啊!”
“我要去。”槍哥堅定地說。
我看他半晌,發現這倒黴孩子不是在開玩笑。
“你很煩啊!”我火大,“再這樣下去我就打暈你把你丟出去聽到了嗎?”
“我要去!”
我繼續看他,忽然表情驚訝地一手捂嘴一手指他身後:“槍哥,你看舒道在天上飛!”
槍哥雙手環胸表情陰冷,沒有一點扭頭的意思:“你有點創新精神行嗎?我看起來很像紅搖那種白痴?還是在你心目中我和舒道才是真愛來著?”
“哎。”我嘆氣,忽然站直了身體,表情嚴肅地看著槍哥,語氣誠懇地說:“槍哥,我喜歡你。”
剛才我們吵架的時候,兩個人的距離已經貼得很近。所以這時候我能清楚地看到他每一個最細微的表情變化,他本來憤怒的表情忽然凝滯下來,有點不敢相信似的張大了嘴,黑黝黝的眼睛裡面透著一點幽綠,眼神愣愣地看著我,他的眼睫毛顫抖著,不知所措地張嘴:“任、任守你……”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後面迅速拿出早就準備了半天的橡膠棒,用力砸到他腦門上。槍哥忙著發呆,被我打了個正著,只來得及罵出半句“混……”就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