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酒家是老牌字號,是她倆夫妻開了近十年的店,不可能突然之間工商局的人就上來,然後直接查到店裡有關不符合營業執照上的條款,甚至二話不說,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說,就下言執照吊銷,整頓!
以肖母的聰明,總感覺哪裡不對徑,以前可沒有少往那裡送禮,一出事,她打電話過去,對方都語氣閃濼的不願意透露一點風聲,好像就是鐵定了這店要出事似的。
“啊?怎麼會這樣?不一直都好好的嗎?我們家不都有給人家送錢嗎?那些人真夠黑心的,一面收了我們家的錢,一面又做這樣的事。”
肖珊珊一聽,也是個急性子,這酒樓還等著她來接管,還是她肚子裡孩子將來的事業呢,眼下竟然出這麼檔的事。
“所以我才問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肖母挺能幹的,酒樓差不多都是她在打理,善於做人,處世圓滑,很精明。
“媽,我哪有得罪什麼人啊。”
肖珊珊上前,握著母親的手,有些委屈的開了口。
“我就怕你這性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