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手,掰開她的手指,攤成掌。然後蘇莫冷再次拉開百里桃的衣襟,他的手附在百里桃手背上,然後“啪”一聲肉響的聲音,百里桃的手掌就貼在了她自己的胸部上。
眼睛不知道是今晚第幾次的睜大,百里桃錯愕得連話都說不出。
蘇莫冷隔著百里桃的手重重地在她的胸上揉搓著。
胸前一痛,爾後身體出現一陣無可形容的歡快感,** 部位有些東西流出。
蘇莫冷認真地用百里桃的手按捏著她自己的胸,其神情如此專心致志,彷彿是在看一本賬本。
百里桃不知該指責他趁人之危,還是感謝他如此正人君子。
好像感覺到百里桃臉色不對,蘇莫冷抬頭問道:
“怎麼了?”。
百里桃磨牙,她該告訴他,她相當討厭這樣嗎?還是該請他告訴她,這樣和自己手 淫有什麼區別?
琢磨了一下,蘇莫冷曉得百里桃臉色為何古怪。他懶懶地一抬眉,道:
“其實,你想讓我親手代勞也是可以的。”。
百里桃心口憋著一股鬱悶之氣。其實要解“桃醉”不一定要歡好,還有另一種不是方法的方法,就是讓毒發的女子自行高 潮。
為此,百里桃某段時間曾在妖店連續呆了半個月,翻閱了桂圓從怡紅一條街各位老鴇手中借閱過來的某種書籍。
理論知識學習了不少,但是“桃醉”真的發作時,要她自己去手 淫,然後高 潮。她做不到。
雖然她平時很淘氣,說話亦常常語出驚人,洠в邪敕執蠹夜胄愕哪Q�5�巧弦槐滄鈾龥'拍過拖,這輩子和雲子卿一起時,兩人都是規規矩矩地接吻,洠в兇齬�裁闖齬斕木俁��
這也是為什麼百里桃寧願用冷月自殘,亦不用這個方法的原因。
嗞~心理的那一關真的很難跨過去。
百里桃嘆氣,無奈地垂著腦袋。且不說她不認為自己有這個本事能自行高 潮,今晚她不解毒,明天安舟子他們可以等著給她收屍了。
蘇莫冷明知道她不行,克服不了心理的那關,偏偏還這般逗她,真真是可惡到極點。不就是想等她去求他嗎?
輕輕眨動的眼睫毛在燈的側影下有著脆弱的美,蘇莫冷對百里桃太熟悉了,想她肯定在裝可憐、博同情。
罷了,她不想說的話逼她亦洠в謾K�戳誦耐礎�
大概還剩一個時辰,他就將地的努力一把好了。放開百里桃的手,蘇莫冷如玉的手指取代她的手觸到了上面。
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被子裡黑漆漆的,就像一個虛空的洞,百里桃躲在裡面很久了。
自她醒來後她就拉過被子蓋高,把自己蜷成一個蝦米狀。
裡面黑,可以讓她專心地好好想事情,亦可以遮擋她通紅的臉頰。
眼前的紅霧已經不見,她在最後一個時辰解了毒。腦袋在那時已經是一團漿糊,但她對那個時間段的印象很深。
試問換做你,一個男人的手一直在你身上作亂,每每在你快要沉淪時就抽離不肯給個痛快,那你會不會對這個頑劣男人的臉特別有印象?
試問換做你,一個男人在你攀上高峰時,一遍又一遍地問你他是誰,非讓你一次又一次說出他的名字,那你會不會對這個討厭男人的姓名特別清楚?
蘇莫冷把上面兩條做足了。
很有信用地讓百里桃在他懷裡時,洠Э鍘�'精力、洠�那槿ハ氡鸕哪腥恕�
胸部還隱隱作痛,蘇莫冷不下手就算了,勞煩到他出手時他絕對不手軟。百里桃偷偷地解開衣襟,接著透進被子的光線望了一眼,上面紅痕遍佈,有些觸目驚心的豔麗感。
不可抑制地想起了蘇莫冷,百里桃有些氣的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