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彥傲然道:“不怕!”
“雖然我身子骨不好,但是,我有一顆為人民奉獻的心,關鍵是跟張生感情好,捨不得老友啊!”他拍拍胸脯。
酒過三巡。
三人飲酒正酣,臉色坨紅,放開手腳。
張國賓吃著菜道:“我認識一個老骨頭,身子明明很棒,卻早早想著退休,一直給底下的人加擔子。”
“跟你相比,遠遠不如。”
柳文彥問道:“後來呢?”
“後來還能讓他跑了不成?”張國賓嘴角一笑:“公司決定讓他上,他就只能硬著頭上咯。”
“人嘛,有本事就別閒著,閒著就別問事。”
柳文彥大笑:“前輩命好啊!”
“飲酒!”
張國賓舉杯邀酒。
柳文彥飲罷,出聲講道:“趙先生,我再敬你一杯,你是江湖上的後起之秀,說實話,港澳臺三地,江湖人多,大佬多,可自張生之後,唯你最有前途。”
趙山河連忙雙手端起酒杯,起身推卻道:“柳先生過獎,一切都是張生的點撥,阿河沒有功勞。”
柳文彥擺擺手:“張生的功勞自是太多,輪不著你來謙讓,我想張生讓你坐這個位置,便是有意培養你。”
“你既然有功勞,也有苦勞,換一個人還真不定能辦好這件事情,更不能保證有赤子之心。”
“往後,臺島不止有一個聲音,好,希望你能為海峽兩岸的建設添磚加瓦,我知道有很多事情你辦不成,但是,能多一分貿易往來,能多促行一座縣城經濟都是好的,臺島經濟體跟香江不一樣,臺島就是臺島,香江卻是連線歐美的視窗。”
“所以,臺島經濟對內地的重要性不大,但臺島民心的重要性很大。”
“好好辦事。”他語重心長的道:“將來,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直接給我打電話,一定配合。”
“多謝柳辦。”趙山河感動道:“我一定牢記教誨。”
柳文彥眼裡給社團大佬,商界大亨排座次。
張國賓之下就是趙山河了。
什麼黃令晨,柯受良,大圈彪都要差一級。
向氏、蔡官倫,楊光輝更是土雞瓦狗。
唯有武兆楠,李成豪可以相比較。
他看江湖大佬絕不看有沒有錢,人多不多,勢大不大。
只觀正面影響力。
柳文彥笑吟吟道:“張生,我最近費了老大的功夫,幫你問了兩塊深城的住宅地。”
“地塊不大,深圳灣臨海專案,有興趣嘛?”
張國賓眼前一亮,送錢的又來了,趕忙道:“要我去深圳彎釣魚不行,叫我為祖國搞基建,義不容辭!”
這時深圳灣上尚算遠郊,但是海景住宅樓,蓋在哪裡有人買。
蓋幾幢摩天大樓,物業,綠化弄好點,再宣傳炒作一番,千萬級利潤輕鬆到手。
這晚。
張國賓,趙山河,柳文彥勾肩搭背,渾身酒氣的走下樓,各自坐進轎車內回屋企。
張國賓回到淺水灣豪宅,在女友的伺侯下脫鞋,更衣,換上一件睡袍要把女友往臥室裡推時,女友粉拳輕捶:“別鬧,阿賓哥,華仔正在房間裡睡覺。”
張國賓面色一愣:“怎麼沒跟傭人一起睡?”
朱寶藝一身奶黃色的綢緞亮面睡裙,頭髮梳籠成一個小丸子頭,少女味道漸漸褪去,染上了幾分成熟的少婦感。
張國賓雙眼炙熱,呼吸急促,在酒精的催發下,興致勃勃。
唯獨小孩子是個問題。
朱寶藝嬌嗔道:“晚上有時候會鬧覺,我就把他放床邊,肚餓可以起來餵奶,嬰兒半夜經常哭。”
張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