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是什麼酒?”徐帆只感覺自己體內那被魔女吸食的乾癟的真元仿若充盈了起來,雖然沒能恢復修為,但卻是極大的滋潤了體內的真元,久違的感覺湧上心頭。
“好酒,想喝你就多喝點。”陳默笑了笑。
徐帆點點頭,不再客氣,大口的喝了起來,蒼白的面孔逐漸紅潤了起來。
“我有一個辦法能夠逃離這裡。”陳默看著徐帆漸漸恢復了一點元氣,笑著問道。
“如何逃離?”徐帆被陳默的話所吸引不由坐了下來問道。
“你先細與我說那魔女每次吸食修士的真元會做哪些準備,你被他吸食的時間也不短了,想必知道一些,對於在這之前有什麼動作都細細說來。”陳默詢問道。
“嗯,每次她優先挑選的都是長相看得過去的修士,而且修為還一定要在金丹往上,若是在金丹期以下,那麼一次性就會被拉出去三五人,而且能夠活著回來的十不存一,越是長的俊秀,能夠存活的時間也越長,比如我··”徐帆得意一笑,隨即苦笑一聲。
“喜憂參半,若不是爹孃給了這幅皮囊,只怕現在已是籠中枯骨,但又因為這幅皮囊,飽受煎熬,唉。”徐帆嘆息一聲。
“每次吸食之前她必會命人將我等搓洗一遍,這可不是一般的搓澡,你能想象一群大漢手拿堅硬的刷子在你的身上搓來搓去的場景麼!”徐帆說到這兒不覺打了一個冷顫。
“自始至終都會被封印修為?那你是如何在搓澡中活下來的?”陳默疑惑的問道。
“你瞧!”徐帆說著掀起掩蓋著手臂的長袖,下面是沒有了皮的血肉。
“這你都能忍?!”陳默吃了一驚,看來除了頭部,其他地方應當沒有一處完好之處。
“在第一次搓澡之前他們會給你強行服用一枚不知名的丹藥,吃下以後,痛覺全無,並且皮無血不外流,如同行屍走肉,一些受到極大驚嚇的不少修士就算挺過去搓澡的那一關,再被吸食後精氣神全無,死於非命。”徐帆嘆息道。
“距離上次被吸食已經過了兩天了,恐怕明天就又會被拉去了,這一次凶多吉少了。”徐帆抱頭蹲在了地上痛苦的說道。
“放心,你就在這裡待著,讓我去看看那個女魔頭到底會如何吸食。”陳默說完便是扔給了徐帆一個人皮面具。
“這是?”徐帆疑惑的看著手中的人皮面具。
“戴上它!”陳默說罷率先戴上了人皮面具,立時變成了徐帆的模樣。
“怎麼樣?”陳默轉身詭異一笑。
“你··!”徐帆猛然一驚,人皮面具他不是不知道,但如這般戴上後沒有絲毫破綻,宛若本人一般的還從未見過,就算用神識查探也無法識破。
眼看著不遠處的獄卒向著這邊走來徐帆忙不迭的戴上了人皮面具,化作了陳默的模樣。
“你們兩個在這兒嘀嘀咕咕什麼呢!你,出來,跟我走!”獄卒不耐煩的甩了一下皮鞭指著陳默呵斥道。
陳默面色平淡的從開啟的牢房內走了出來。
“嗯?這小子今天怎麼這般順從,莫非知道自己死期將至,避免做無謂的掙扎了?”兩人困惑的看向之前每一次將徐帆提出牢房後那近乎鬼哭神嚎的場景如今卻是面色極為平靜,好似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樣。
“管他呢,少的咱們費勁了,快點將他壓過去,那邊的還等著呢!”另一人擺了擺手,能不掙扎再好不過,省的他們耗費力氣。
陳默走在兩人的中間,眼下他的體內被封印的修為早已解除,只不過在佯裝而已,待會到了外面再看情況行事。
沿著陰森的石磚路往前方走了四百來米,出現了一條通往更下面的階梯。
“走快點,磨蹭什麼呢!”一人沒好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