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別的動物吃掉,或者被別的獵人偷去獵物。
洞府附近的野兔差不多都被他捉到燒菜來吃,現在那邊已經很少能找到野兔的蹤跡,所以他這才會到離洞府遠一些的地方捕獵。
離得遠了,被其他獵人偷取獵物的次數便多了起來。
前幾天被別人偷去了三個套住野兔的兔套,所以今天他不急著離開,就算套住野兔他也打算不馬上起套,而是打算誘那偷人獵物的賊人上鉤,哼哼被小爺我逮住,之前偷走的獵物都得陪我不說,還要罰款,至少要罰十兩銀子才能放過他啊哈哈哈哈!
等獵物上套,跟釣魚差不多,都是考驗xìng子的事情,那是急不來的,你越急就會越煩躁,做這個得有耐心。
少年雖然沒有什麼耐心,不過為了抓到那偷獵的人,昨晚他跟師妹下了一夜的棋,打算今天過來睡在這邊等著的,哈哥有夠聰明吧啊哈哈哈哈!
躺在樹枝編成的軟床上,隨著過山風吹過,身子輕輕的晃著,像是自己小時候躺在搖擺嬰兒床中一樣的舒服自在。
那些金sè的陽光透過樹葉照shè下來,映在少年的臉上,他微眯著眼睛,全身暖洋洋的困倦起來,打了個哈欠,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緩緩的睡了過去。
紫霞山西側的林中,一旁便是官路。
這天路上從遠處疾馳來兩匹駿馬,一黑一白。
這兩匹馬皮毛溜光水滑,淡淡的反shè著光線,很是討人喜歡。
兩馬上坐著兩人,俱壓低身形,目光不善的打量著對方。
黑馬上那人一身褐sè的袍裝、黑褲、醬sè皮靴,腰上掛著雕紋長劍,隨著馬匹的躍動,他身子高低起伏,衣襟隨著動勢漂浮,那jīng美長劍也是上下顛動,顯得英氣非凡。
白馬上則是一白衣男子,年紀要比褐sè袍裝的那年輕人要小一些,臉頰上剛剛有些絨毛,看來才剛剛成年。
他一身白袍白褲,腳踏黑sè多帶長靴,兩腳踏在馬鐙上,整個人隨著馬匹的賓士也是隨之起伏,英武不凡。
他背上的亮銀長槍也是隨著馬匹的躍動賓士上下顛動,那亮銀槍尖銳的槍尖在陽光的照耀下寒光閃閃,好一個青年俠士。
兩人策馬疾奔,很快便遠遠的看到那滿是綠sè巨大的大紋樹立於前方,在微風中緩緩的舒蕩著枝條。
策馬離開官路,兩人各找樹木下馬拴好馬匹,這才到那大紋樹下不遠的地方隔了五六米的距離站定,目光不善的盯著對方。
褐sè袍裝的青年左手扶著雕花劍鞘,右手放低壓在那青銅劍柄上面,手指輕輕的蹭動著劍柄,他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用最快的速度,刺出致命的一劍,結果他的對手。
那白袍少年這時已經是斜提亮銀槍擺在身側,他這姿勢很是漂亮,青絲長髮、軟帶袍角在微風的吹動下緩緩的蕩動,給人一種極其風流瀟灑放蕩不羈的感覺。
褐sè袍裝的青年人微微輕動著手指面sè有些yīn冷的笑到:“趙寶倫,我勸你還是放棄算了,知道今天我為什麼要帶你過來這邊比試麼?”
見那白袍少年並不答話,他嘿嘿的笑到:“這邊遠離市鎮,如若動手,我取你xìng命,便埋在這紫霞山中,官府根本查不出是我動手,就算查出,那也會懷疑到紫霞怪人身上,哈哈哈哈!”
叫趙寶倫白袍青年嘴角上挑,面帶不屑的輕笑:“王虎,既然與你同來,你以為我就不知道你的打算麼?”
“既然敢來,少爺我就做好了打算,今天廝殺,說不準誰能勝出,滅了你之後,我便可以抱得美人同歡,廢話什麼?還不動手?”
“你先動手啊!你怎麼不先動手?難道你怕了?”褐sè袍裝的王虎嘴中叫囂的說到,卻是沒有動手。